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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越弄越大越弄越粗越弄越硬?除了那个还能有哪个?想到这里,白风有些不自然地整了整坐姿,忽然间感觉自己的“二弟”有些不安分起来。
下面的姑娘见状不由嬉笑起来,离白风近的还偷偷提示道:“公子,就是那个,是男人都有的那个呀!”柳沫沫冷冷扫过去,暗道:竟然吃里扒外?!扣工资!!但也不出声阻止,只是依旧暧昧而得意的笑着,看着好戏的发展。
白风虽说是一大男人,且不说内心狂不狂热,至少他表面如此在意自己的风度形象,此刻要是说了那么粗俗的东西出来,岂不是将自己的形象毁于一旦?坐在其对面的柳沫沫好笑地看着眼前纠结不已的男子,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快成变色龙一家了!当然,这个纯粹是柳沫沫的臆想,其实白风不过脸上有些诡异的绯红而已。
“怎样?江南公子,你究竟知不知道谜底啊?知道就说出来嘛!”柳沫沫故意煽风点火道,连下面“久经沙场”的凤仪娘都不由跟小姑娘一样害羞起来:虽然早知道自家公子非同一般,不过这题也出得太狠毒了一点。
白风闻言,冷哼一声,挥起手中的折扇狠狠扇了起来:“这一局,在下认输!”到底还是是做HR的柳沫沫,识人无比准确,知道这白风爱极了自己的形象,又岂会让下面那么多崇拜他的姑娘失望得将其与某样邪恶的东西联想在一起?
“咦?公子怎么这么简单的谜面也猜不出吗?答案是果子呀!”众人一听愣了半秒复又恍然大悟,有人钦佩于柳沫沫的智谋也有人不屑于她的狡诈。果子其实就是我们俗称的油条,但在东风国的街市上名叫果子,类似于东北的叫法,煎饼果子便是很好吃的一种小吃。
白风知道自己被设计后气愤不已,愤愤道:“这一局权当给兄台一个见面礼,下一个比赛本公子定不手下留情!”一旁的舞墨见状,面无表情的娇颜竟似乎流露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仔细看却是依旧。
柳沫沫也不恼也不傲,淡淡然笑地那叫一个开心,附在凤仪娘耳旁嘱咐了两句,然后神定气闲得和姑娘们抛抛媚眼,和身后的墨鱼聊聊家常。没过几分钟,两个酒保便跟在凤仪娘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茶具分别摆在柳沫沫和白风的面前。
白风状似无意地瞧了一眼,心里却还是腹揣着这一个茶杯一根细如竹签的木棍一个火折子两只尾部有钩子的银勺。
在柳沫沫的示意下,凤仪娘击了下铜锣静场后道:“最后一局,请大家先看我示范一下,只要将这两个勺子平衡地交叉挂在木棍上,然后将木棍放于茶杯边缘,看谁的木棍顶端离杯缘短谁就是获胜者。”当然,凤仪娘只是大概摆了摆装了装样子,这个灵感来源于09最热门的魔术师刘谦的魔术。原魔术是以火柴挑着两只相交的叉子,然后悬于杯缘上,看似不可能平衡的事情就这样很神奇的能保持平衡,并且烧光杯缘内的火柴也依然能保持平衡,柳沫沫无聊的时候便总喜欢玩这个魔术来逗碧儿开心,此次这个好借来一用。
和白风比这个,比的是速度和已知,由于白风从来没有接触过,因此肯定对这样都能保持平衡持怀疑心态,刚刚柳沫沫又耍了他,此刻定会以为柳沫沫还在耍他,这样就给了柳沫沫很大的机会去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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