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是您留在府里,我去找哥哥,我路熟。”皇甫永宁一听她爹要出京寻人,便急急叫了起来。
齐景焕心念飞转,也跟着叫道:“岳父大人,阿宁说的对,年前您应了几家年酒,打明儿起就得各处走动,这个我们可替不了您的,不若让小婿与阿宁一起悄悄出京,小婿从来不往别处吃年酒的,今年阿宁也没有应下邀请,我们正好得空,也不会引人注意。”
“不!永安的事情要紧,还是为父亲自出京寻他才好。几家请吃年酒处为父写信推辞便是。”皇甫敬德毫不犹豫的在仕途交际与儿子之间选择了儿子。在他心中,世上没有什么能比他的一双儿女更重要。
皇甫永宁见她爹神情无比坚决,便紧着说道:“爹,我跟您一起去,把阿黑也带上,咱们一起去找哥哥。”
齐景焕听了这话赶紧叫道:“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去找阿安。”
皇甫敬德看着齐景焕摇头说道:“焕儿,我们这一去,最快也要三五日,若是慢……只怕一两个月也是要的,你若跟我们一起走,谁帮我们向皇上请假?我们这也算是私自出京,若是时间长了,还得你在皇上面前替为父周全。”
齐景焕依依不舍的看向皇甫敬德父女,为着还没有到来的分别开始感伤。皇甫敬德父女还没离开京城,他就觉得心里仿佛空了一块儿,着实闪的慌。
皇甫永宁最看不得齐景焕受委屈的样子,她望向她爹,小声恳求道:“爹,要不您写好折子请公孙叔叔帮您递上去,让阿焕跟咱们一起出京吧,您看他连京城都没出过,多可怜哪!”
齐景焕一听这事儿有转机,立刻眼巴巴的望着岳父,急切的说道:“对对,岳父大人,就依阿宁说的,您写好了折子,到时咱们赶不回来,就请公孙将军转呈皇伯父,小婿和阿宁陪您出京找儿子,这事再天经地义不过的。”
皇甫敬德虽然不忍心拒绝女婿,可是让齐景焕跟着出京的确不合适,一来他们的归期不定,二来齐景焕的身体虽然好了很多,可他到底是娇养着长大的,哪里能经的住风霜之苦,万一他的身子撑不住,到时受苦的是齐景焕,心疼的是他们父女,也没法子向乐亲王太妃交待。
“焕儿,这次就算了,我们这一路必得风雨兼程,对你来说太辛苦了。你想出京往后还有机会的。”皇甫敬德真没把齐景焕当外人,说话自然直接了当。
皇甫永宁想想也是,也齐景焕如今的骑术,也堪堪维持坐在马上不掉下来,若是打马飞奔,他再再没那个本事的。“阿焕,要不你这回就不去呗,等我们回来之后我好好陪你练习骑术,练好以后你想去哪里都方便。”
齐景焕细细一想,皇甫永安没有按昭约定好的时间回来,他的岳父和媳妇儿还不知道怎么着急,这一路寻人,必定是要打马如飞的赶路,他若是执意跟着出京,岳父和媳妇儿还得分心照顾他,必然会拖慢行程。
闷闷的低叹一声,齐景焕眼皮低垂,郁卒的说道:“岳父大人说的是,是小婿想的不周全。您将折子交给小婿吧,小婿一定在皇伯父那里为您周全。”
皇甫敬德轻轻拍了拍女婿的肩膀,用带着歉意的声音说道:“焕儿,往后机会多着呢,不在这一次。你留在京里,身上的担子可比我们重,皇上那里要你周全,还有大婚之事……”
齐景焕听岳父提到大婚之事,眼睛顿时为之一亮,他立刻用力点头应道:“岳父大人说的极是,方才是小婿钻牛角尖儿了,您只管和阿宁放心出京,京中一切事宜都有小婿处置。”
三人这就算是商议定了,皇甫敬德立刻去书房写折子,齐景焕则拉着皇甫永宁的手,去百草园说悄悄话。阿黑素来与皇甫永宁形影不离,自然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齐景焕一天不落的往定北侯府跑,没少用美食收买阿黑,如今他在阿黑心里已然排到仅次于皇甫永宁皇甫敬德之后的第三位了,所以他才能当着阿黑的面去拉皇甫永宁的手。
“阿宁,我替母妃向你道歉,你知道母妃她素来耳根子软……”皇甫永宁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意思,可是齐景焕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替母妃道歉,毕竟他的母妃那般质疑皇甫永宁,确是让皇甫永宁受了委屈。
“啊?道歉?为什么道歉?”皇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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