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临时他们还有军力援助西临,究竟是传言有误还是发生了什么本王不知道的事。”
音未落,便听“唰”的一声秦一枕拔出云千重的佩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黑色夹着隐隐暗红色的瞳孔审视着云千重,两人之间距离极近,秦一枕无形的杀气缠绕在云千重的周围。
“属下不知佑福和凌峰为何还余军力,属下在两方激战之时便已寻机离开。”云千重无畏的迎上秦一枕的审视,身子不着痕迹的微动,他的双刀本就锋利,殷红顺着刀锋流出,但他好似并未察觉,逐一排解秦一枕心中的疑虑:“属下以为凌峰本就亲近西临,援助并不意外,只是佑福,属下领兵之时他们便不曾真心服从,他们突然援助西临,或许从一开始就未曾真心信任我们,隐瞒实力给自己留有后路并非没有可能,毕竟佑福连年天灾,是刻在骨子里的贪生怕死。”
“是吗?”秦一枕半信半疑的问道。
面上虽并未有变化,但横在云千重脖子上的那把刀已稍稍和他的脖子拉开微弱的距离,很轻微,但毕竟刀锋是云千重自己撞上去的,他自是察觉到了。
“属下对王爷从不敢有任何隐瞒。”
“起来吧。”
秦一枕将刀扔还给他,坐回原位,而后眼神示意肖存善给云千重脖子上的刀伤上药。
“佑福援助西临一事你怎么看?”
在肖存善上前欲帮云千重止血之时,云千重不着痕迹的躲过,接过她手中染药的纱布,而后编道:“不好判断,各国皆知属下是王爷的人,而佑福出兵凌峰一事又是属下领兵,西临能否信任佑福很难评判……”
而在云千重和秦一枕分析局势之时,漆潼将研制好的药丸拿到秦一枕的面前,看着他接过肖存善递来的水服下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佑福本就是你们舍弃的一颗棋子,何必再在一颗弃子身上花费心思,又不是没有其他可用的棋子了。”
西临
没有让夏祈安等太久,北凉使臣潦草的谈判书很快便送到了她面前,只是还未等她去和人谈判,军营内看守任旋的士兵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刚到夏祈安面前来不及说请安的话便颤抖的跪在地上禀报。
“君主不好了,任家将军自尽了。”
自尽?!
待夏祈安匆忙赶到的时候,营帐内血腥味弥漫,任旋躺在血泊中,手中握着一把大面积染血的刀,腹部处血流不止,一旁给她送饭的士兵颤抖的跪在那,而他的身侧只剩刀鞘。
没有接到命令没有人敢碰他,军医见夏祈安终于赶来连忙上前询问:“君主,救不救?”
“救!”夏祈安厉声回答。
军医在得了命令后连忙拿着药箱上前,却不想刚踏出一步便被夏祈安抓住手臂,手中药箱被夺走:“我救,全都出去。”
“君主,他伤的厉害,我……”军医刚想说留下帮忙,话还未说完便被夏祈安厉声打断:“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