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幕后之人,若是单单想让白鸽发狂,只要醉马草就够了,那些猛兽,明显有些多余,也不知,那些人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从那么远的地方运来了猛兽,到底有何阴谋。
或许,是想一箭双雕,用吴成的手去了一个周元永,也能隔岸打牛,伤到周元宁。再加上,若是周元宁当时下场了,那些猛兽会不会就会冲向她?
云来道,“殿下,属下也是害怕,五皇子都惨死马蹄下,那些人胆大包天,万一,伤害了殿下,属下不敢想。”
周元宁缓缓道,“其实,皇子王爷就那么多,到底是谁动的手,孤心里早就有了数,可是,孤始终不敢相信,哎,自欺欺人罢了。”
现下,皇帝除了太子,还有皇子四,大皇子周元建,三皇子周元修,四皇子周元延,九皇子周元安。而上一辈的亲王,只剩下一个穆王周承广。
下手之人,应该,就在里面。
周元宁的声音似是从天边传来,“你去安排一下,孤要去见一见吴成。”
云来应下,只是,云来没有立即退下,明显还有话要说,“殿下,您去围场的那一日,属下......”
周元宁十分意外,云来从来不是这样的性子,“说吧,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性子。”
云来低垂着头,“是关于佩秋姑娘。”
周元宁道,“说吧,孤这两日也忙着,都忘了问你。”
云来道,“佩秋是个好姑娘,属下惭愧。”
周元宁这几日本就哀伤,听到云来的话,难得露出一丝浅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云卫率有些不一样了。”
云来还是如往常一样,就算周元宁调侃,脸色依旧如故。
周元宁道,“也好,你心里有数,查清楚了就好。不过,这些天,让千牛卫注意言行,不要让人在皇兄的丧礼内抓到把柄。”
周元宁不放心,又唤过佩秋和魏福,让他们好好约束重华宫的宫女内监。在这样关键的时候,重华宫上下务必要滴水不漏,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又过了五日,也就是周元永头七后的一天,周元宁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躲开大宗正院的眼线,见到了吴成。
几日不见,吴成头发散乱,消瘦了许多,脸颊都凹陷了。不过,精神倒比之前好,最起码,眼神不再空洞,而且,又有了光彩。
周元宁道,“看来,你冷静了不少。”
吴成轻笑一声,“你不用担心,那些糊涂话,我不会再说,现在,我只想着早点出了大宗正院。”
周元宁点点头,“有这心就好,有些事,孤想让你知道。”
周元宁把查到的那些事情都告知了吴成,吴成紧攥着拳头,猛得,一拳打在墙上,“我应该早点察觉,不然,局势也不会变成这样。”
周元宁道,“不错,你的确错过了辩解的最佳时机。”
吴成倚着墙,“当时,白鸽伤到了五皇子,我一下子就慌了,连他们把白鸽杀死,我都没说什么。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连累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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