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是真?”当她来到自家农田的时候,简直吓了一跳,稻谷比陈然看到的时候长势还要好,稻穗都快要抽出来了。
陈母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紧紧的抱着陈然,“好儿子,咱们娘三不用分开了。”
陈家村的人都知道了这事,纷纷到谷神庙祈求。其他人家的长势虽然没有陈然家好,可最起码,稻谷没有枯萎,大家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一时间,大周其他地方还在经历旱灾,唯独陈家村这个地方还是同往年一样,大米啊,白面啊,都有,总算,没人被饿死。
陶陶没读过什么书,年纪又小,歪着头问,“天册八年,是什么时候?”
维夏恨铁不成钢,打了陶陶脑袋一下,“叫你平时多学点,丢人!”
陈然不以为意,“看小兄弟,长得年轻,大概是麟嘉年间生的人吧。”
陶陶捂着后脑勺,小声地说,“我今年十六了。”
陈老接过话头,“难怪,那天册,是麟嘉之前的年号,不就是那麟嘉太子降生,才改的年号吗?”
听到陈老这话,周元宁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维夏和陶陶两人不停地瞧着周元宁的神色。
周元宁清了清嗓子,提醒那两人注意,维夏和陶陶两人这才低下头去。又转头问陈然,“不知陈兄弟的小妹现在如何了?”
陈然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她今年都十六了,刚嫁人,还是三叔介绍的,是个秀才公呢。”
陈老有些不高兴,“哼,你妹妹她有福气,然小子,你怎么就没一个看上的?”
陈然还是憨憨地笑着,“三叔,是人家姑娘瞧不上我啊。”
“你小子。”埋怨完陈然,又对周元宁说,“怎么样,该相信了吧。”
面对如此执拗的陈老,周元宁不敢反驳,只好先说,“老丈高见,是小子见识短些,还请老丈不要介意。”
天色渐晚,陈然想留周元宁一家人歇下,周元宁婉拒了。毕竟她们一行人足足有六个人,这间小小的农村小宅怕是招待不开。
陈老也开口,“今日小老儿也算跟你们有缘,我侄儿这招待不开,到我家吧。”
周元宁还是拒绝了,“今日已经打扰您许久,小子还有些事,不敢再次停留。”
陈然见劝不下,让自己母亲那里了山货,就要往周元宁的马车上塞,“不值钱的玩意,你就带点回去,这几年日子也好过了,这些东西公子你就带回家吧,我这也没别的,就这些了。”
周元宁推辞不下,只得收下。临走前,她偷偷嘱咐佩秋,“今日叨扰了陈家,你去拿些银子,悄悄地,别让他家人知道。”
“奴婢知道,刚才已经拿了些铜板给陈家婶婶,奴婢又拿了二十两放在他家的柴堆里,不会有外人发现的。”佩秋做事果然精益,不用周元宁吩咐,早就把一切安排妥当。
一行人在几里开外终于找到一家驿站,好不容易查验身份歇息下。还好有姜尚书送来的文书,不然她们想偷偷地到灵兴寺,这一路上的关卡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