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转身跟着牧承嗣带着铃儿直奔如意苑。
牧承嗣冲进来二话不说,抡起鞭子就抽在了李良云的身上,只是两鞭子下去,李良云身上的裙子都裂开口子,李良云哀嚎的声音大门口的人都听得到了。
真是疯了一般,牧承嗣就恨不得直接抽死这个恶婆娘。
“救命啊,打死人啦!我乃礼部尚书之女!”李良云哭喊着,只希望娘家人快点儿来,能救自己一命,也清楚温绍泽是多么的薄情寡义,竟然不肯出门来看一眼。
屋里牧南归脸色阴沉的看着温绍泽和温老夫人,问:“怎么?你们不出去看一看?”
温绍泽扑通就跪下了。
牧南归冷笑出声,问道:“温绍泽,你这是跪上瘾了吗?”
“岳父啊,绍泽无能啊,静檀、静檀出事儿了。”温绍泽痛哭流涕:“去年静檀要去庄子里,马车在麒麟山的山路上不慎滑落到悬崖下了,小婿……呜呜……。”
牧南归不看温绍泽,看温老夫人。
温老夫人也是抹着眼泪:“我们也很伤心啊,檀儿最像玲珑,是我们温家的嫡女啊。”
“好!好!”牧南归起身:“温绍泽,我倒要看看我的外孙女是怎么死的!咱们这事没完!”
说罢,牧南归往外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断喝:“住手!”
所有人都看过去,就见李德昌带着家里人匆匆而来,有人上去抢走了牧承嗣手里的鞭子,也有人过去搀扶着李良云起身。
段永淳冷眼旁观。
李德昌气急败坏:“尔等这是私设刑堂吗?敢殴打朝廷命官的家眷!简直是目无王法!”
“那就报官!”牧南归走出来,看着李德昌:“刚好牧家也要衙门里走一遭!我倒是要看看殴打朝廷命官的家眷是重罪,还是谋害嫡女是重罪,到底是谁目无王法!”
“牧家老爷,牧家老爷,我是小姐身边的奴婢叫铃儿,李良云害死大小姐,让奴婢去护国寺害守笃少爷,奴婢不敢偷偷跑出去,她就让我小妹春樱去害守笃少爷,春樱如今痴痴傻傻的,奴婢似不想死。”铃儿抱着牧南归的大腿,控诉的那叫一个干脆利索。
牧南归吩咐人把铃儿保护起来,这才看着李德昌:“怎么的?现在就去!”
李德昌脸色一沉:“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官府会给一个说法的。”牧南归不卑不亢的看着李德昌。
李德昌看到温绍泽和温老夫人,抬起手指着温绍泽:“你们家的好事!自己看着办!走,带小姐回府!”
没人拦着李德昌带走李良云,温毓秀哪里还能久留,抬腿跟着就往外走。
段永淳横跨一步拦住了李德昌:“李大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你这做法本王可觉得不妥当,这事儿也不一定非要走一遭官府,不如坐下来都好好谈谈。”
温绍泽看到段永淳的时候,赶紧过来拱手:“九王爷见笑了,家丑,家丑啊。”
“确实是家仇,令郎在那种地方被人害的可不轻,本王就觉得奇怪了,温大人为人有目共睹,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呢?”段永淳看了眼牧南归:“牧家今日想要什么说法?本王来做个和事佬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