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死是什么?”
“我不知道。”阿宝眼神缓缓地聚神了,看着温静檀:“小姐,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温静檀狐疑的皱眉。
阿宝坐起来:“知道了,这件事如果我继续查下去,乔家折损的不是一个两个人,他想要用他的死逼着我放弃追究,那样保全了乔家所有人。”
“脑子是个好东西。”温静檀坐下来:“官府那边追究不追究我不管,但你们别再给我闹幺蛾子,报不报仇是你们三个人的事情,可你们兄妹二人是我这院子里的人,要是再敢做糊涂事,那就一并撵出去!我不用意气用事的人,不用没脑子的人。”
郭文清起身:“大小姐一语点破,郭某佩服。”
“人,谁不死?”温静檀扫了眼郭文清:“人,谁不难?但是,遇到事情都要自己扛起来!”
温静檀是真的挺生气的,这个时候乔满囤死了,乔家大门紧闭不准乔阿宝进去祭拜,这种心机都看不穿的乔阿宝能有什么大用?
不过,就冲他是鸿雁的哥哥,机会还是要给一次的,否则拎不清的人自己还真想直接撵出去!
郭文清羞愧难当,温静檀的话简直像是巴掌一般抽在自己的脸上,这些年来他唯独看不破的就是阿秀的名声,当年那龌龊事若不是村民给抖了出来,他是绝对不想说出来的,包括不敢认鸿雁。
乔家人心思歹毒,阿秀死的时候自己不在,卖掉女儿的时候自己也不在,可他名不正言不顺,连登门质问的机会都没有。
“想太多,做太少!”温静檀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郭文清垂首,不得不承认,一个十一二的小姑娘都比自己看的通透。
要不是鸿雁带着她来到了秀水村,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还能和女儿见一面。
温静檀该说的说完了,也不愿意在这里看着他们三个人,迈步出去了。
郭文清走过来坐在凳子上:“当年马氏病了,乔满囤登门求医,我便过来给治病,当日乔家准备了酒菜,乔满囤与我借银钱,我借了十两银子给他,那顿酒就是他陪着我喝的。”
鸿雁低着头听着。
阿宝看向了郭文清:“真的?”
“嗯,席间,乔满囤提到了你们的娘,说年轻又本分,这么就守寡不忍心,便想撮合我与你娘的婚事。”郭文清说:“当年你父亲病了,也是我给治病的,亲眼看到你娘贤惠的伺候着他,确实觉得你娘是个不得多得的好人,便应承了这门亲事,原本想着第二天请媒人登门,可那晚的酒……。”
“财不露白。”鸿雁出声。
郭文清点头:“是,我后来想过乔家之所以这般,就是因为看到了我略有一些积蓄,而马氏的病是被气得,乔老四欠了赌债不少,他们为了保住乔老四,才要卖了你娘。”
“是我对不住你们的娘,可我并非薄情寡义之人,那晚之后我便去下了聘,可等我要迎娶的时候,马氏翻脸不认,乔家都矢口否认,又无媒人作证,我陷入两难一气之下离开了秀水村。”
郭文清长叹一声:“要不是遇到了秀水村的人,听说你娘生了一个女儿,我只怕不会再回来了,可我到底是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