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是有机括的,而那坐塌下面有轮子,坐在上面的人如清风朗月一般。
顿住了笔,这辈子洛长歌都不需要这样的坐塌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才行!
鸿雁还沉浸在温静檀说的时候不到里,左思右想只能硬着头皮问:“小姐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是我学会了调香的时候。”温静檀把画了一半的坐塌揉成一软扔进垃圾桶里,揉着发酸的手腕靠在软枕上,拿过来药典开始翻看。
她要做的事情很多,想要练好了调香得动手才行,动手之前自己务必要认识所有的草药,只是看书还不够,她决定进山。
所有画好了的画都收好了放在包袱里,又写了一封信给洛长歌,温静檀突然怀念骑马的感觉了,畅快恣意,最重要的是一匹好马可以日行八百呢,如果有一匹好马还写什么信?自己一路狂奔就去找洛长歌当面说了。
只可惜如今自己不能养马。
药典和香方一起看,温静檀开始琢磨用什么香方先试试手感了。
第三天天刚蒙蒙亮,谢安就回来了。
鸿雁知道老人家肯定累了,烧了热水给老人家解乏,又做了好克化的吃喝送进去,谢安也没硬撑着,吃饱喝足倒头就睡了。
“小姐,阿爹他这么下去怕撑不住,我哥年纪轻轻的可以多跑跑。”鸿雁小声说。
温静檀看了眼鸿雁:“你不知道他怕被认出来吗?”
“……。”鸿雁皱了皱眉:“认出来也不怕,反正他们把事情做的够绝了,我们俩跟他们都没关系!”
温静檀揉了揉额角:“你能想到这儿就行,阿宝还活着的消息只怕都传到了他们耳朵里了。”
“能那么快?”鸿雁不敢相信。
温静檀笑了:“佟福保的嘴啥样不说,那个人一肚子坏水儿,看到阿宝活着还给咱们这宅子做事,他就肯定会去和你们家人说。”
“他图啥?”鸿雁皱眉。
温静檀缓缓地说:“这世上有一种人很奇怪的,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最愿意做了,当然从长远看,阿宝如果不在这院子帮忙,我们就需要招一些家奴,趁机送人进来也是个好机会。”
鸿雁磨牙,要真这样自己就去找老宅要房屋田地去!这口气早就憋着呢。
乔家大院里,佟福保抿了一口酒,拍了拍大腿:“乔老哥,这话我就跟你说,乔阿宝是没错了,不单活着,还成了大酒楼的伙计,咱们村西头那宅子里住着贵人,你们得掂量掂量该咋办。”
乔满囤给佟福保斟酒:“那阿宝咋不回家来?”
“回家来?”佟福保看了眼乔满囤,笑了:“搁你你也不回来,以前我就没想明白两个年轻的小丫头怎么就跑来咱们秀水村了,看到阿宝的时候我倒想起来一个人啊。”
乔满囤问:“谁啊?”
“乔丫啊,当年可是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买走了的,我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马车,乔丫当年才四五岁的光景吧?如今算算啊,十五六了呢。”佟福保偏头看乔满囤:“那院的丫头叫鸿雁,估摸着十五六岁,老哥你仔细琢磨琢磨,这事儿不寻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