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秀元为什么好似认识她,她又为什么对结界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夜生都无所谓知不知情。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夜生才发现自己对于金嫣的信任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简直比自己的半身了——陆生更加的信任。不,她是和自己同等重要的存在。
金嫣被感动着同时一股内疚感也油然而生,“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在花开院家得到了一本神奇的书,带着我来到了四百年前,在那里我与秀元还有首领一起完成了封印羽衣狐的人物。接着我又穿越到了两百年前,遇见了你的父亲,在此封印了羽衣狐。”
“能够相信吗?如此荒诞的事情”,金嫣抬起头,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夜生,生怕他会讥笑她。
“原来如此,那么说明你和奴良组果然有着千丝万缕才的关系,我们啊…一定一定会在一起的!!”
可是夜生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除了欢愉、兴奋,再也没有其他,“这么说来,你不旦当时和我的奶奶成为了好朋友,结果还认识了我父亲。”
“说说吧,我的父亲二代目,是什么样子的妖怪呢?”夜生握着金嫣的手,兴致勃勃地追问着。
奴良组的二代目,奴良鲤伴一直是个传说中的人物。夜生透过陆生的身体能够看到众人对滑头鬼过去丰功伟绩的追捧,对往日樱姬倾国倾城的回忆,对于奴良鲤伴却只有只言片语。
能够形容的,似乎只有‘伟大’两个字。
难以选择他做的那件事情更加令人震惊,光是他在短短数十年间无数次的封印羽衣狐就让大家瞠目结舌。难以说明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跟随他的妖怪都对他俯首称臣。
奴良鲤伴在夜生的心目中,总是这样的一个存在,而夜生对他唯一的记忆就是他被害的那一刻。对于夜生来说,父亲一直是一个空白,他迫切地想要从金嫣这里听到关于父亲的一切。
“鲤伴先生,是和很温和的人…”
金嫣慢慢得述说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她的记忆也好像倒带一般回到了最初和奴良鲤伴相遇的时刻……以及未曾好好告别的最后一次见面。
直到夜生的手指接住她落下的第一泪,金嫣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咦?为什么?我哭了?”
“一定是这一段过去,太过美好了”,夜生底下了头,金嫣的体温很近,她肌肤的味道,还有发香都很近。
接触到了,仅在一点。柔软地,轻轻地——那是樱花般的感觉,夜生与她嘴唇碰在了一起,没有使用任何技巧,仅仅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接吻。有些笨拙,但又纯真无暇。
金嫣接受了夜生这种率直地寻求着她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失去了称为抵抗力的东西,相握的手一直不愿意松开。
直到远处响起了刺耳的声音,夜生与金嫣分开后却又相视一笑,现在都能够听到大家在庭院中的吵闹声。
“看来,你得回去才行,否则他们真的会将这个地方破坏掉。”
“那你要陪我一起回去,放开你,若是你又飞去了其他地方,我该怎么办?”
“才不会”,金嫣笑着,她与夜生牵手走在落英缤纷的小径上,这连绵的道路,仿佛延向永恒。
彼此相握的手直到进入大家的视线前,都没有松开过。
秀元眼尖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却状似似若无睹般的仍然以高亢的情绪演讲着。直到后半夜,妖怪们与阴阳师大打出手后缓缓地平静下来,关于对于羽衣狐的决战也才顺利地进行了下去。
几近天明时分才将最终分配的结果决定下来,阴阳师们纷纷返回了花开院本家,准备做最后的准备。龙二经过金嫣的身边似是困扰,但最后仍然是无话可说地擦身而过。只是有一个霎那,金嫣真的以为脾气暴躁的他才是最难以说服的人,没有想到他却是第一个赞同的。
最后被迫地点头的是秋房,也的确是在他师傅不得不赞同秀元的主意之际,他还不太愿意和阴阳师合作。
不一会阴阳师的身影都消失在大门口,唯有秀元拖拖拉拉地最后一个飘出门口,在金嫣正准备转身的时刻喊住了她,“这个,给你。”
金嫣伸手接过一把沉甸甸的刀,那把刀的刀鞘十分华美,红色的雕纹中牵着金丝,为它本已异常沉的重量上又多添了一份凝重。
“这是?”
秀元回答她,”这就是你要的7]。vvwvv,,"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能够结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