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面对如此华丽的炫技表演,众人哗然。他们彼此对视,眼里都有诧异,显然是没能想到李观棋年纪轻轻但玩起骰子来竟然有这么一手,于是纷纷惊叹觉得不可思议。
而男人见状,则更是面色阴沉如水,表情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棵树太容易吊死了,我建议您换一棵吊,先生。”李观棋内心飘飘然的同时,维持着表面平静的姿态,“毕竟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这种事情,说好听点,是影响游戏体验,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四舍五入一下基本约等于为没有。”
男人:“…………”
男人感觉到了嘲讽,他张开嘴想要反驳,但又因为的确是技不如人,所以又只能愤愤地把嘴巴闭上。
但问题是,除了骰子以外,还能赌什么?
纸牌吗?
……妈的,可那他妈的不也是一棵容易吊死的歪脖树,与骰子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时间犯了难,虽然他并不明白李观棋为何要推翻这个明显对她有利的局势,但这并不妨碍他放弃骰子另换一个赌法。
可问题是在这个年代,赌.博类游戏的项目并不是很多,就算是其中比较热门的纸牌,骰子,无非也就是玩玩花色,比比大小,没什么太多新鲜的玩法。
所以当现如今仅有的那些赌.博游戏都被一一否决之后,男人竟一时间想不出还有什么赌法可以让他能够成为最后的赢家。
而这则正是李观棋想要的。
毕竟赌.博这种东西,十赌十骗,十赌十输。是赌就有诈,更何况他连个托儿都没有,以至于让他不做庄还想赢的想法,在李观棋这个卑鄙的现代人看来基本就是在闹笑话。
“既然先生您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玩上一把流传自我家乡北部的经典游戏,‘俄罗斯转盘’,来决定谁是最后的赢家?”
做作的维持着一个大佬应有的仪态与气势,李观棋吩咐身旁的侍者去拿来了两把左轮手.枪,以及十几枚配套的子.弹。
“……俄罗斯转盘?”男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是的,俄罗斯转盘,一款刺激而又残忍的赌博游戏,没有技巧,全靠运气。”
李观棋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心中演练着那些影视剧上所经典流传的骚操作的同时,也不忘忽悠着男人往沟里跳。
“而且游戏的规则也非常简单——六个弹孔,一枚子.弹。弹.夹随机旋转,而游戏者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最后扣动扳机,听天由命。”
李观棋抬起手做枪状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用着没有情绪的语调轻声道——“砰。”
男人:“!!!”
“一枚子弹,三十枚金币,手脚眼睛也一样,一律按三十枚金币的价格换算。”
李观棋全然无视了男人脸上的震惊,仍然有条不紊地讲述着规则,语气中带着几分司空见惯了的熟稔,一副神志虽在,但却从未想过为了什么而活的模样,反倒是凭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困倦想要为了找刺激而死。
而这让男人感觉到惊恐,虽然他自己也很难说清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即便是他在心里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怕的,比这更刺激的事他也经历过,但看着眼前的这个坐在赌桌旁的小子,他还是不由得打从心底里感到一种毛骨悚然。
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莫名的觉得这小子无论是行为还是目的都毫无逻辑可循,看似好像是为了钱,但他妈的又不要命;看似好像是不要命,但他妈的又死认钱,整个人邪门的都有些邪性!
而且这小子说的那个游戏,俄罗斯转盘……就别说是流传了,你就说是哪个正常人能发明出来这么离谱的游戏?!
因为年代落后从而见识上具有一定的落后性,所以不曾了解过人类史上众多花活的男人,由衷地觉得今天碰见的这小子的精神状况不正常,心里打着退堂鼓的同时,又因为被众人围观而拉不下那个认输的脸。
啧啧,多么经典的案例,死要面子活受罪……哈,他不见鬼谁见鬼?他不该死谁该死?!
要不是血海深仇在前,不杀此人不痛快的话,李观棋都要被这个男人的“怂”给逗笑了。
“总之,规则就是这样。胜者赢得一切,包括荣誉,输家一无所有,包括生命。”
李观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掉,润了润喉咙,然后畅快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