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胀痛,但已经不醉了。
可能接吻真有醒酒的功能,所以酒后乱性不可信。
……
两小时过后。
南枳神清气爽,穿着一身妃色丝绸睡裙,拨着刚抹香精的长卷发走出浴室。
灯光下,栗色头发与肩膀处的雪嫩肌肤形成难言的魅色,发丝紧贴,甚至调皮地钻进如峰峦般挺立的娇酥中。
上面是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带着热水洗涤后的清透。
在卧室的大圆床上没看到慕淮期,南枳有些奇怪,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以他办事的效率,喂猫加上洗漱应该是绰绰有余才对。
等会,他不会真和胖球杠上了吧,毕竟胖球就是个傲娇到极致的猫星人,而慕淮期也不是人类中清冷孤傲的典范。
虽然南枳相信以慕淮期的性子,即使对胖球不满,也不会拿它撒气,不是疼惜,而是不屑做这种无聊事儿。
那他到底喂猫没有,哄猫咪这活绝对是慕淮期的人生第一次,南枳还是比较期待他此时的表情。
但当看到大厅东侧猫舍的情形时,南枳愣住了,樱唇不由微张。
这……这就离谱了。
清冷矜贵的男人慵懒靠在墙边,神色无异,而他身前有一只肥胖的猫儿在啃鱼干。
胖球居然在自己吃饭,不闹脾气也不要抱?更不用哄?
南枳怀疑人生了。
以前自己尝试改它的臭毛病时,它可是直接生气一爪子掀翻猫盆,整整两天躲在侧卧里不理人,最后是抱着哄半天才哄好。
怎么轮到慕淮期喂它就变性子了?不科学啊,难道胖球还是个窝里横的猫儿,哦,就只敢对熟悉的人耍脾气?
南枳心情复杂,看着蓝色猫盆上摆了几种混合在一起的罐头肉和一些美味鱼干,又看向趴着乖乖吃饭的胖球,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胖球咬一口鱼干又喵叫两声,循环往复,透着一股浓浓的委屈劲。
看见南枳过来,更是抬起前驱的两只小爪,寻求安慰和庇护。
南枳走过去弯腰把它抱起来,因为没人送到嘴边,它就只能往盆里钻着吃,导致嘴旁边的一圈白毛沾上了些碎末,这番邋遢样是从未有过的,可谓尊严尽失。
南枳抚着它的小脑袋,突然一只大手伸开,修长的五指捏住它的后颈脖,察觉到危险降临,胖球猫瞳瞬间瞪得圆滚滚的,尾巴僵直,伸展着四肢求救。
“喵喵喵…”
胖球:救命,妈咪救救孩子,那个新任铲屎官太可怕了喵。
“别抱,脏。”慕淮期把猫拿开,淡声说了句。
胖球还在向南枳喵喵叫,突然就被新任铲屎官冷睨了一眼,种族优势的威压袭来,胖球直接怂了,不敢再吱声。
趴着圆滚滚的身躯不住轻颤,一口一口咬着鱼干,颇有化愤怒为食欲的架势。
它好像……还学会了隐忍?!
南枳忍不住笑了,对慕淮期道:“你对它做了什么?它怎么这么怕你?”
没有别的意思,就单纯想向他取经,能把叛逆期的胖球制得服帖,不是一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