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妹子见状连忙挡在拐子前面,娇声娇气:“怎么了哥,干嘛发火。”
拐子手指着薇薇安,愈发生气,大声吼:“你惹我们老板很生气你知道吗?”末了又对老太吼:“以后这样的就别介绍来了,干不了别干不就完了,来干什么?这样的钱好赚?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什么东西?”
老太接连鞠躬道歉:“米安哈米达,米安哈米达~”又用中文说:“别生气,她今天第一次来,还不太熟悉。”
“阿西!什么第一次。”拐子高叫着:“我前几次都看到她了,跟三桑那个李部长。”后面没说,叹口气,摇摇头,而后走去另个房间,对老太一阵韩语低语。
老太频频点头,末了,拐子对我招手,带我下楼。
到了楼下门口,却不见小雷和大老金,我有些迷,问:“金总他们呢?”
“金总回去了。”拐子如是说:“金总原本计划我们一起开房,不过你点的那个妹子不愿意,给多少钱都不行,金总生气了,就不开了。”
我去,原来是因为这个拐子生气,我就想笑,人家出来三陪,是自由身,想跟谁就跟谁,看客人不顺眼不愿意,很正常也很合理,这有什么值得生气。
拐子又说:“不过金总给我们两个点了,等下那个叫月月的陪你。”
嗯?
这么说我连忙摆手:“我就不用了,我叫滴滴回。”
拐子一把拉住:“说什么呢,钱都付了,不玩白不玩。”
钱付了我也不想去,倒不是我多清高,我身体在这摆着呢,万一和她疯狂完早上不能下床,传出去还不笑死人?
坚决摇头,“钱白花就白花,但金总的情义我心领,金总想要我办的事我也会尽力。”
“你不会是不行吧?”拐子望着我,挤眉弄眼地笑,“还是说,你老婆查的严?”
正说着,电梯门开,几个妹子先后从里面出来,我便不语。拐子点的那个径直走向拐子,月月则有些纳闷,眼睛溜溜转着,似乎主意拿捏不准。
好在拐子先开口,指着我道:“妹子,你跟他走。”
月月立即迎向我,满脸堆笑,很自然地上来挎我胳膊,口里甜甜地叫:“哥,今晚拜托你照顾咯。”
真的是,一点都不生疏。
我不愿意,却不好意思拒绝,看看拐子,拐子冲我眨眼,再看月月,心说要不等下去个没人的地方跟她坦白,今晚就算了。
可目光落在她胸口的一瞬间,我又有了别的想法。
拐子给我看的那段AI换脸视频,原女主人公是谁?
会不会是眼前这个妹子?
我知道那段视频是假的,但如果能找到原主人公,岂不是能更加确定?
想着又改了主意,对月月点头。
拐子叫来一辆滴滴,我们四个上车,去了附近的希尔顿酒店,开了两间房,而且是两间相邻的。
进房时,拐子还对我道:“明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一块走。”
进去房里,我稍显尴尬,有些不自在,月月则大方,主动问:“要不要一起洗澡?还是等下你自己洗?”
这话直接,我心大乱,想拒绝,她却已经拿了主意:“一起洗把,节约时间,我还能帮你搓背。”
这话说的。
……
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拐子给我看的那段AI换脸视频原女主人公是月月,无论是她的动作举止,还是形状大小,都和那个视频里的女人一模一样。
并且地点就是在这家希尔顿酒店,房间装潢都是一个风格。
天杀的大老金,做了坏事还想掩盖,妄想逃脱惩罚。
也怪陈朝愚蠢,自己老婆什么样都不记得,竟然让别人用段假视频忽悠,以为是自己老婆水性杨花。
也不对,视频AI换脸需要时间也需要技术,大老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制作出这段视频?
所以当天晚上陈朝去找大老金,或许就没看到这一段,看的只是后面一分钟的画面。
仅凭那些,就断定自己老婆不忠,陈朝也是个人才。
这些事我不知道罢了,既然知道,当然要给冯素梅讨个公道。
和月月做完,我打车前往按摩店,不是不想多和月月呆,而是已经察觉到下肢麻木,怕再耽搁,只怕明早又要人背。
到按摩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店门紧闭,内里灯黑,显然大家都睡了。没奈何,我给青青打电话,让她帮我开下门。
不多时,门打开,青青穿着睡衣,玲珑绰约,我道:“怎么不喊个男人来开?你这样多危险,万一我是个坏人。”
青青回:“师兄们都听不见,能听见的我又不敢喊。”
这话说的,意思是按摩馆里的男人要么是瞎子要么是聋子,聋子当然听不到,瞎子能听到但月月不敢喊人家。
初听没毛病,细想有大问题,于是问:“什么意思?难道按摩馆里有坏人?”
青青立时不语,摇摇头,而后关门,“早点睡吧,明早还要早起。”
走两步,我对青青说:“如果你在这里不愉快,或者受到任何不好的对待,都可以告诉我,我拿你当亲妹妹看,能帮的肯定帮。”
或许是因为酒的缘故,这话说的真情流露。
青青点头说好,送我至前院门口便不再送,“你自己去吧,我回房睡了。”
翌日清早,我被闹铃吵醒,果然不出所料,身体硬成一截木头,下肢冰凉,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左手勉强能动。
赶紧打电话给青青,让她过来按摩,要是今天恢复不了,课长职位可就越来越远。
青青来按,活动半个多小时都没反应,不免有些急躁,疑问:“怎么今天感觉好像更严重了?”
我回:“我也感觉是,身体很凉。”
说着,门帘一挑,青青的师娘进来,问什么情况。青青如实说了,“他的身体好奇怪,前两天按的时候都很快变热,今天始终没反应。”
师娘闻言过来,让青青住手,自己上前,拍揉两下,而后抓我左手脉搏,探了两秒,沉闷叹息,“小伙子,你身体都成这样,你老婆也不放过?再这么持续下去,你可就永远恢复不了啦。”
我去,她连这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