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
青青就慌了,“之前也是这样按的。”
“不对。”我说:“感觉完全不同,和昨天前天都不一样,要不你再试试用腿帮我按?”
青青不语。
李大夫道:“按他的要求办。”
青青便为难,有些扭捏。
李大夫又道:“没事,你是医生,他是病人,就按你平时的手法操作。”
青青便上床,膝盖往我背上压。
才按不到三分钟,那感觉就来了,整个身体开始活泛。
我大喜:“对的,就是这感觉。”
李大夫在旁边看,脑袋歪着,嘴角一抹笑。
很快,那消失的两股劲出现,青青用手往下赶,赶着赶着,那两股劲就停在两胯哪里不动了,青青用力拍我两侧腰眼,两股劲依然顶着,搞得我两条腿石头一样硬。
“还差最后一下。”我喊着。
青青再次拍我两腰侧。
“还是不行。”我有些苦恼,几乎要直接明说,你就往我屁股上坐吧。
但可能是李大夫在场,青青就是不往我身上坐。
眼见我表情焦灼,李大夫急了,两步上前,双掌用力往我两胯上一拍,那两股劲儿顿时卸力,直射我脚底板。
“哦~舒服!”我软绵绵道。
青青红着脸,从床上下来。
李大夫呵呵笑,说青青:“这是你师娘教你的吧?没关系,我不怪你,能治好人就行。”
如此说青青脸更红了,退去一边。
李大夫问我:“怎么样,能起来吗?”
我便用力,腿脚倒是自在,可以自由活动,就是脑袋昏昏沉沉,像喝醉一样,头重脚轻。
李大夫见状,“嗯,还是得电一下。”
言毕,又将电疗那套设备弄来,给我头上插满银针。
我便郁闷,这针灸,虽然扎的时候不疼,但过后扎的那个位置要疼好几天,实际上,这几天满脑瓜都是针扎的伤口,很不舒服。
对李大夫讲了,李大夫也无奈:“你脑袋里那个肿瘤不拿掉,你就会一直这样,没办法改善。”
针扎好,李大夫又道:“你还是通知你家里来人吧,青青毕竟是我这的技师,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尤其是她现在出师,外面还有其他病人等着她治疗。”
如此我很羞愧,说好的好的,拿起手机,又道:“今天就让青青再照看我一个早上,明天起我带家属一起来,今天太晚了,他们来估计也在下午。”
李大夫便不多说,点头出去。
李大夫出去,青青对我吐舌头,轻声道:“李大夫问你要钱呢,你之前的治疗费是一天五百元。”
一天五百元?
我竟然不知道。
是了,这些事都是苏晴在办,她不跟我说,我也不问,当然不知道。
“那今天呢?”我问。
青青便笑:“你没说钱,李大夫当然要请你家属来啊。”
这事儿闹得,要钱直说就好了嘛。
当下道:“你告诉李大夫,我一天给七百,但必须你陪着。”
青青眉毛一挑,“那不行,如果我要全天候陪着,一天至少得两千,我可是按小时收费的。”
我去,真没看出来,人家技师收费很高呢。
好吧,五百就五百,我自己交吧。
当下让青青拿来二维码,我扫了缴费。
电疗过后,还是感觉脑袋晕沉,不想下床,青青便道:“我帮你按按头吧。”
还别说,青青按头真有一套,按完立马头脑清明精神饱满,感觉像睡了个好觉。
中间公司好几个人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不上班,今天有个重要会议。
我回复说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下午才能去。
挂了电话陷入苦恼,如果每天我都必须要让青青按一遍才能起床,这以后上班还是个麻烦。
可眼下部门内部争权紧要关头,再麻烦我也得这么干。
当下问青青:“你每天几点起床?”
青青回七点,按摩店里所有人都是七点起床,八点吃早餐,九点正式上班接客。
我问:“如果我每天早上六点过来要你按,你会觉得麻烦吗?”
青青想了想,“那我得问问师娘,看她给不给安排。”
我点头:“你现在就去问,我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可能得持续在你这治疗。”
不多时,青青回来,后面跟着李大夫的妻子,竟然是个年龄不过四十的微胖美少妇,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对我道:“你要是想每天都让青青帮你按了再上班,你就干脆住在这里,每天从这里走。”
我说可以。
师娘便干脆,“那行,你是熟人,给你算优惠,包月一万,管早点,你看怎么样?”
我滴个乖,登时我心就一咯噔。
一月一万,有点小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