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去,把咱家老房子修一修。”
谈到此,两人都止声,各自不语。
我却怔住。
当年从苏家河出来竟然还有隐情?
我这个当丈夫的怎么不知道?
算起来那是我结婚的第二年,苏晴刚生昊昊不久,恩佐总厂需要一个技术员到广东分厂,管吃管住待遇丰厚,我就去了。
原计划是干到春节就回老家,哪知道我才去三个月,苏晴打电话询问,广东那边怎么样?是否稳妥,她想过来广东和我同住。
三个月不见媳妇我当然想,就说广东好,让她带孩子过来,没曾想,她来不光带着孩子,丈母娘也一起来了,当时说是丈母娘带孩子让苏晴上班,两个人赚钱快点,我也没想那么多。
如今听她姊妹这一通说,我才意识到,当初她们过来广东怕是另有隐情。
那为什么我这个当老公的不知道?
是了,苏晴从开始都不觉得我是理想的结婚对象,有些事瞒着我很正常。
唉,果然是人心隔肚皮,这么多年睡一张床的夫妻,我都不知道苏晴心里原来藏着这么多事。
我只以为,这辈子她是我妻子,我要好好守护。
可在她心里,我不过是她爷爷指派给她的一个搭伙过日子的配偶,根本没有爱情,难怪她不想给我生二胎。
人家又不爱我,能给我生一个都是不错了。
知道这些,心里释然好多。
原来出轨并不是突然之间,早就有迹可循了。
想着又气愤,这个女人,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早说?你早说你不爱我,那我也不会一心一意的爱你,我也去找别的女人,生活好不好先不提,最起码在你出轨时我不会那么气,不气就不会去打奸夫,奸夫也不会报复我,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到底,还是这女人害人。
还害人不浅。
我看监控,正入迷,护工刘忽然脑袋伸过来,“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我连忙把屏幕息了,一脸冷漠。
护工刘呵呵笑:“兄弟,我刚才又帮你问了下,几个医生都认为你脑袋里的是瘤,会危急生命,这个医院暂时治不了,他们会要求你转院。”
我就奇了,一个护工,从哪知道的这些消息?
护工刘看出我的疑惑,主动解释:“我老婆是这的护士长。”说着笑,眼睛往我胯下瞟,笑容古怪:“前两天你那尿管就是我老婆给你插的。”
我去!
我瞬间恶寒,不解地望着这大哥,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不用那么紧张。”护工刘继续笑着,“人家都戴手套呢,没占你便宜。”
说是这样说,但他那笑,总觉得瘆人。
末了他又问:“要真是瘤,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针灸?要提前说好,人家李大夫很忙的,找他针灸的人要排队。”
“要,如果真是脑瘤,这里看不了,我肯定要针灸试试。”
开玩笑,一辈子这样躺着半身不遂,我宁愿去死。
“那说好了,我现在就帮你预约,可别到时候不去了。”护工刘严肃脸,拿出手机发微信:“李大夫你好,我这里有个脑瘤患者,想跟你预约一下。”
他这一说,我忽然有点怕,越发感觉他像那种专门骗钱的黑医托。当下道:“先不急,等明天医生确定了再说。”
晚上九点,车上监控又开始工作,是苏彤,她提着一盒饭,上车就开始吃,大口大口咀嚼,吃完擦嘴,拿手机发微信,“姐,我把车开回去你怎么办?”
苏晴很快回她,但回的内容是文字,我不知道说的什么,只看到,苏彤插入钥匙发车,不知道去哪。
两姊妹参加饭局,妹妹开车回来,姐姐却留在哪。
会发生什么?
尽管已经知道她和李凯发生过关系,但知道她今晚还要继续发生,我就止不住地气,想破口大骂,骂她不知羞耻,骂她不是人。
如果不是为你,我怎么会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作为妻子,你不来照顾都罢了,你还继续和那个男人开房,你这么做和潘金莲当着武大郎尸首和西门庆亲热有什么区别?
不,你比那个更过分,最起码人家武大郎是死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这还活着呢,你却跑去偷人。
越想越伤心,我拿出手机准备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