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放,本王没这么多闲工夫和你闲扯!”
刘飞又是躬身一礼,随后朝着围观的人踱出几步,高声言道刚刚我们大人说得明白,这令牌倘若是假,我们甘心领罪;可这令牌若是真的,那么王爷您是否会继续放粮呢?”说着,刘飞一回头,诡异地望着潞安王。
老王爷一时还没有反应,完全不要如何应对,他只在心中暗骂的师爷于百之,这么的时刻居然不在的身边伺候着。
刘飞见潞安王阴沉着脸不言语,于是又自行言道若是无论令牌真假,王爷您都不肯放粮,那这所谓的‘一辨真伪’还有何意义呀?那不如直接告诉乡亲们,王爷您反悔了,不想放粮了,这多干脆呀?也不必让大家在这烈日之下苦等了。”
这时候,人中的段逍遥赶忙带头又喊了起来
“不许反悔!”
“继续放粮!”
秀也笑嘻嘻地凑到潞安王的近前,紧逼道王爷啊,您倒是说句话呀?”
潞安王一气之下,一拍大腿,仰着脖子答道好好好,待本王验过这令牌的真假再来教训你这个不天高地厚的子!”说着,老王爷向着刘飞一伸手,索要令牌。
刘飞非但没有将手中的令牌送上,反而将那令牌牢牢握在手心儿里,长叹一声,低垂下眼皮,缓缓言道其实嘛,要想证明我们大人手中的令牌为假,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秀赶紧装模作样地凑了,故意问道哦?刘师爷,是何办法呀?”
刘飞一抬眼眉,环视了一下在场所有的人,不屑一顾地言道既然王爷说咱们的令牌是假,那就请王爷拿出那块真的令牌吧!”
秀听了,击掌叫好,一双美眸灵动闪烁,眉飞色舞地言道对啊,本官没想到呢?还是师爷你聪明过人啊!”
这样赞许的目光,倒让刘飞羞了个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偷偷瞟着秀秀,心中暗想,这丫头,戏演得未免过头了吧。
秀夸赞完了刘飞,又转头对潞安王言道王爷啊,那您就出示您那块真的令牌吧?无不少字”
老王爷一听,也顿时醒悟,暗想对啊,只要我拿出腰间的那块令牌,真假立现啊!我这么笨呀!
“你等着的!”潞安王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之后,便伸手到腰间去取的令牌。
对面,秀和刘飞皆是笑容可掬,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王爷出示令牌的后果,只冷眼旁观着王爷的一举一动,倒像是在看笑话一样。那秀背着手、探着头,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充满新鲜地左看看、右看看,嘴角尽是坏笑;刘飞则轻摇起了折扇,眯着眼睛,转头望着门外远处的风景,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潞安王信心满满,那令牌出门之时明明就在腰间的。可是本应是伸手即可触到的令牌,今日却像是有意和老王爷作对一般,他的大手掌在腰间摸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老王爷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慌忙低下头来,翻动衣襟,细细寻找着的令牌。但出乎他的意料,那令牌竟是不见半点踪影。
“咦?”潞安王急得团团转,脑门子上的汗珠“噼噼啪啪”地掉落了下来。他索性把浑身上下找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他不禁心中暗想,这真是怪了,这令牌难道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见潞安王急躁得汗如雨下,刘飞与秀相视一笑,又转头假装关切地问道王爷啊,您的令牌呢?我们大人还等这您呢。”
潞安王无奈,只得结结巴巴地答道令……令牌……那……我我我我……呃……哦,本王来时匆忙,可能……可能是不慎掉落在路上了。”
秀假装一惊,眉头紧蹙,摇着头忧虑地言道我说王爷啊,令牌这么的,您能轻易丢在路上呢?”
刘飞倒是如释重负地一笑,“啪”都收起了折扇,幽幽地言道大人啊,你这话从何说起的呀,老王爷征战沙场多年,自然令牌的,也该如何保护令牌,绝无可能丢掉的。”
秀领悟地点点头,在刘飞眼前竖起一根纤纤玉指,装作傻傻地问道那这是回事呢?”
刘飞坦然一笑,言道大人,这还不清楚吗?那真正的令牌就在学生手中,那王爷可能在找到呢?”
“噢!”秀煞有介事地重重点点头,转身严厉地望着潞安王,掩饰不在心中的得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