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样。
玉迷香坊内的众人原本追了上来,看到银墨后,众人生生刹住脚。
这冷面阎王从哪儿冒出来的?
银墨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众人便化身鹌鹑,被他的气势给逼退了回去。
暮阳朝着众人摆手,吩咐道:“元英,带大家先回去休息。”
这可是摄政王啊,还是个有野心,恐怕会谋朝篡位,且暮阳看不透他的摄政王。
她这地儿庙小,店里的人能少和这阎王接触就少接触,小心哪天惹火上身。
暮阳隐隐记得先前好像是银墨送她回去的,好像还有个人在她耳边说要还她银子来着。
只可惜,那个喝酒喝得断片的是相府小姐暮阳,可不是酒醒后女扮男装的暮阳。
两人的回忆应该还停留在先前北矿王五那件事上。
她和银墨拉开距离。
“不知王爷来我这玉迷香坊有何贵干?”
银墨抬了抬手,南六从兜里掏出锭银子。
暮阳愣住,“王爷这是?”
银墨道:“那日醉仙楼,说是要请你吃饭,后来因为一些突发状况对暮姑娘食言了。今日特来归还银两,暮姑娘见谅。”
银墨不打算和暮阳兜圈子了,一开始,他选择远远望着她。
是因为她心有所属,银墨不想让暮阳觉得困扰。
他心悦她,是他自己的事。
直到那晚暮阳在他背上哭成泪人,他才头一次反应过来自己其实错得离谱。
既然他一开始便知道太子对她并非真心,只是为了她背后相国府的势力,那他就不该坐以待毙,看着暮阳越陷越深。
这一次,他要站在明处,堂堂正正让她爱上自己。
暮阳再次愣住,她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何时知道,我的身份?”
银墨认真看她:“从一开始便知。”
所以这男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装作不知道戏耍于她?
果然是个干大事的性子,城府够深,暮阳觉得眼前这人愈发危险了。
南六在一旁补刀,“暮姑娘生得本来就貌美,就算换了男装,刻意变换声音,认不出来的才是都瞎吧。”
暮阳一时不知还哭还是笑。
那她身边的咋就没一个人发现她是女儿身?
难不成个个都瞎?
其实暮阳错了,南六没那个脑子,安九告诉他的时候,他还大言不惭赌了一个月俸银。
至于安九是怎么知道的,看他主子银墨对暮阳的态度便猜出来了。
在银墨火热的视线下,暮阳伸手接过银子便下了逐客令。
谁料这人却赖上了,“你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银墨看着暮阳的眼睛,“我可以帮你。”
暮阳巴不得送走这瘟神。
“不,不用麻烦王爷了。”
银墨逼近暮阳,“你为何躲我?”
暮阳瘫坐在椅子上,这人指不定有那个大病,熟都不熟靠那么近干嘛?
她下意识抬脚踹了银墨一脚,银墨没有防备,冷不防膝盖吃痛,身形歪了一下。
暮阳趁机跑出去,推了南六一把,却被南六扯住了鞋。
“暮姑娘你等等主子。”
妈呀,一群神经病!!!
暮阳一脚将鞋蹬了出来抄在手上,微笑着看南六。
“看到这是什么了么?”
南六不明就里,“鞋啊。”
暮阳笑意更深,“你猜它多大尺码?”
“三十八?”
暮阳手上用力,“啪”一鞋底就朝南六脸上招呼去。
“我觉得它和你脸一个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