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解语蜜对于她和褚费小时候的记忆,每一个瞬间她好像都可以回忆起来。
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解语蜜发现这段时光好像刻在了脑海里,一直存在着。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褚费有的好感,可能是相处久了,也就出现感情了,但解语蜜觉得自己到不像是能会日久生情的人。
在发现自己喜欢褚费这件事以前,解语蜜没对任何人动过凡心,只有褚费时不时的就会让她的心怦怦跳。
解语蜜合上日记本,起身准备去洗澡。
夜晚的风吹进屋里很是舒服,窗户外可以看到围墙后面的小道,正好可以看到往小区外走的那个拐角,那里正好有一个指示牌,她有时候往外看过去,看到褚费经过的时候,就知道他回家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她早早起床,吃完早餐戴着帽子就出去了。
她们约定是早上九点半,解语蜜先去的书店,呆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邹昕格给她发了消息。
——我要出门了,你起了没?
——谁像你个懒虫,我七点就出门了。
——那好吧,我马上就过去了。
——好。
解语蜜从书店出来,往城堡走。
她把帽子戴好,头发散在肩上,发尾处被走路时带来的风吹的起起落落,路过卖冰沙的店,她想着冰沙冰冰甜甜的,也可以解热,之后就走了过去。
冰沙的口味有好几种,她平时喜欢吃芒果冰沙,她点了一份在一旁等着。
她今天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连衣裙,颜色很浅,料子也很凉快。
解语蜜身旁多出一个人,那人一开口,解语蜜听声音抬头就看了过去,陈绍正还在认真的选择冰沙的口味,也没注意到旁边的解语蜜。
陈绍正身高和她哥差不多,解语蜜侧仰着头看着他,应该也有一米八的样子,她开口叫了一声绍正哥。
陈绍正和她哥一样比她大了一岁,读高三,和她哥关系很好,他们经常一起出去玩什么的,小时候她就喊陈绍正叫绍正哥,出于礼貌,解语蜜一直都没改过称呼。
闻声,陈绍正去看解语蜜,脸上瞬间溢出笑来,竟然没看出来这是顾暗的妹妹。
“刚才没注意看,小妹啊,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陈绍正脸上挂着笑,五官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没有,还有朋友的,她们在书店,我一会儿就过去。”
陈绍正是那种一笑起来就很治愈的相貌,但是不笑的话就有点不敢靠近了,陈绍正的耳朵也很好看,比一般人的都大了一点,解语蜜听说过,耳朵大的人很聪明,也怪不得她听江阿姨说陈家的那个哥哥每次都是班里第一名。
他头发很有型,是那种逗号刘海的感觉,再加上这张脸,卖冰沙的服务员小姐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对了,”陈绍正从裤兜里掏出来一部手机递给解语蜜:“你把这个帮我还给你哥吧。”
解语蜜接过来,看清是她哥的手机,解语蜜有些纳闷,“我哥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啊?”
“他不小心落下的。”
服务员小姐姐拿着冰沙递给解语蜜。
“绍正哥,那我先走了。”解语蜜两手捧着冰沙,抬头看着陈绍正说。
“去吧,注意安全。”陈绍正侧身看着她。
解语蜜笑盈盈的,点点头出去了。
解语蜜到地方的时候,谭惜正好在最里面靠窗的位子上坐着,解语蜜在外面隐约就看到她了。
“蜜蜜,这里。”谭惜抬头看见她,声音不大,她抬手招呼解语蜜。
“你来的好早啊。”解语蜜放下斜挎包,在另一旁坐下来。
“我也是刚到。”谭惜说。
店里有很舒缓的音乐,让人感觉格外的放松。
之前解语蜜和谭惜就是同桌,虽然好久没联系,昨天还发生了那种事,但两个女生也都没陌生感。
解语蜜握着冰沙筒的手停下,她抿了抿嘴唇,问谭惜:“谭惜,你是搬到我家旁边那栋楼了么?”
谭惜也看了过来,她语气很平淡的说:“嗯,搬来有一段时间了。”
解语蜜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看了谭惜一眼也没问出口。
“没事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谭惜笑笑。
解语蜜想了一下,问道:“之前你们楼上有一户人家吵架,把花坛和一些东西都扔了下来,我看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样子很着急的就跑了上去。”
解语蜜说完,还以为谭惜不会说什么,没想到谭惜没什么变化的点点头,和解语蜜说:“你没看错,那个跑上去的人就是我。”
解语蜜没再问下去。
“蜜蜜,昨天的事,我真的很谢谢你们,真的。”谭惜看着她,语气里透着感激。
解语蜜笑着摇摇头。
邹昕格是摆着吃饭前两分钟才来的,匆匆忙忙的进来,看见她们两个之后,赶紧走过去。
“不好意思啊,我坐公交来的,等了快十分钟了,我差一点就要打车了,之后公交车就出现了。”邹昕格说话时还在呼哧带喘的,拿起解语蜜的冰沙就咬了一口。
解语蜜笑她:“这就是你懒床的代价。”
“刚坐下,你少吃点。”谭惜也笑,看她刚一坐下就吃东西,便提醒她注意别吃坏了肚子。
“害,没事没事,咱们要是约在八点,我指定七点就起来收拾自己。”
解语蜜扶额,邹昕格这慢性子加拖延症是改不了了。
她们叫服务员之后点了三份的小蛋糕,不一会儿蛋糕就端上来了。
“精致的小东西。”邹昕格笑眯眯的欣赏她面前的小蛋糕。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聊到了高一那年。
“这么说刘晓艺也一直在和他们一起欺负你,也太过分了。”解语蜜皱眉。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以欺负别人为乐趣!”邹昕格听着也来气。
“她们不敢拿你怎么样,就只能欺负我这样的人,不敢告诉老师,也不敢告诉家长,因为说了也没有用。”谭惜抠着自己的手指。
“其实,告诉老师,是很正确的办法,你越是这样,她们反而会越来越变本加厉,”邹昕格问谭惜:“刚刚你说她们不敢动蜜蜜,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