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看着心中一软,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先看看,莫哭。”
都到了这个时候,祁锐还要护着这个骚狐狸,秦氏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冷冰冰说:“来人将墨儿带来的竹篮打开,让大家都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竹篮被掀开,最上面一层摆着一小包草药,草药下塞着一封信件,信件打开,竟然是一封情书。
祁锐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他朝前走了两步,柳月娘拽着祁锐的手也被迫松开。他接过情书仔细读了一遍,再转头时眼神沉的仿佛要吃人。
“也就是你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一个不出门,原来是夜半相会啊。”
柳月娘大惊,连忙伸手要去接那封情书,祁锐以为柳月娘要销毁证据,直接扬手将东西举高,厉声道:“今日在场所有人谁都不准把吐露一个字出去,谁说,谁死。”
在场众人纷纷打了个寒颤。
秦氏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嘴角噙着笑意道:“老爷,若只是一封信,别叫人说是我栽赃陷害,何不让人进去搜了搜,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收获。”
祁锐的眼如刀般从柳月娘的脸上划过,他阴沉沉的下大命令:“去搜。”
柳月娘再也憋不住,大哭着跪在祁锐腿边:“老爷,我真是冤枉了,您相信我,我真的从未见过世子,遑论与他有什么纠葛,再说您每日都宿在我云韶院,我如何有机会出去与人私会,这都是别人栽赃陷害,您要明察啊。”
“话说的真好听,老爷在你这里,你还不是每日都以老爷睡不好为由点上安神香,等老爷睡熟,你偷偷出去,有老爷给你做证人,自然是完美无缺的掩护,谁都怀疑不到你,只是你没有想到吧,你待下人不好,自然就有下人举报你。”
正在这时,云韶院的一个小厮忽然跪在众人面前,他以头嗑地大声说道:“是我亲眼所见,柳姨娘与世子半夜私会,此事千真万确。”
柳月娘如遭雷劈,她脚步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双目无神的望着磕头的小厮,颤声问道:“我待你如何不好,我待院中谁不好,你为何要诬陷我,到底是谁给了你好处?”
墨儿也忍不住大声道:“我的确只是来送药的,这封情书说不定就是方才撞到我的那两个婢女偷偷塞进来的。”
“啪!”一巴掌重重打在墨儿的脸上,竟把墨儿的嘴角都打破,隐隐渗着血迹。
“你是个什么东西,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奴婢插嘴的份,将军府就是这样教养你的,把你教的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祁锐还来不及多想,进屋搜东西的人就从屋中出来,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这个锦盒一看就是被人珍藏,锦盒打开,数十份信件洋洋洒洒落在地上。
信封上都写着几个字:吾爱柳氏。
“老爷,这样您还不信吗?”秦氏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看向齐锐。
齐锐眼神已经彻底冷下来,没有人能够忍受别人给自己戴绿帽,更何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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