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苏夫人见不得自己女儿受委屈,忍不住多几句嘴:“老爷,您是不是被苏瑶也那句婚约未解除给镇住,其实您不用在意,国公夫人给我透露过意思,她是肯定不会要这个儿媳的。”
苏为政简直要被家里这两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给气死,他正要起身,结果脚下一麻差点头朝下栽下来。
“你们给我安分些,莫要惹事。”苏为政气急败坏的扔下这一句,摆摆手。“都出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苏夫人和苏清尘也不曾见过这样的苏为政,她们心中震惊,却也不敢违逆苏为政意思,只能面带异色的从屋中退出来。
可苏清尘心中愤郁如何能纾解,她将手里的丝绢拧成一团,沉声道:“没想到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连爹爹都怕她,这个贱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为何能哄得这么多人都不敢对她下手。”
苏夫人也是一头雾水,昨日走的时候苏为政还扬言要将人从家里赶出去,怎么忽然就变卦了。
不过苏夫人到底年长一些,她拍拍苏清尘肩道:“既然你爹都发话了,这些时日你就莫要再去招惹苏瑶也,反正国公夫人意思我们也清楚,到时候苏瑶也回不去国公府必然是真的,我们只管坐着看笑话就是。”
苏为政那边已经经历过一番惊涛骇浪,而苏瑶也这边仍是风平浪静,她照例起床,等张嬷嬷过来教自己规矩。
说起来这些规矩苏瑶也也学的差不多,如今秦氏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回去,看来是要靠苏瑶也自己想办法才行。
隔一日便是每月分发月例的日子,苏瑶也既然在这家里住着,月例还是领的。她中午吃完饭就去帐房支银子。
没想到管家看见苏瑶也确实一脸疑惑:“二小姐,您的银子不是已经支走了吗?”
苏瑶也不解:“我分明刚刚走进来,如何支走月银?”
管家摸了摸后脑勺,拿出账册翻开递给苏瑶也看:“您瞧,这不是您院子里的丫鬟代为支取的吗,上面还有您的印信。”
苏瑶也瞧着账册上鲜红的印章,立刻明白过来。
想必是府中的有心人把自己的月例领走了。
苏瑶也从苏府离开的时候是没有带着自己的印信的,这东西留在自己的院中,谁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如今却大喇喇的出现在账册之上。
“既是如此,那就算了吧。”
苏瑶也不打算计较这些小事,反正府中吃穿不愁,暂时也没有用得上钱的地方。
她没有生气,转身离开。
而此时从帐房的另一侧走出来的苏清尘却是满脸惊愕:“她怎么就走了,连月例都不要了?”
管家也是被苏清尘逼着盖的章,心中惶惶。这二位小姐都是主子,虽然身份有别,可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样的,主子打架,下人遭殃。他是真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大小姐,您也瞧见了二小姐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月例,我也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