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翠花说:“大姐,我们家人多,年纪小,在田里也帮不上忙,不让他们在家看书,难道让他们到处跑?没个大点看着出事怎么办?以前我与二哥,还有你看着,现在家里半大小子都上学堂了,他们又没个姐姐,只能这样了。”
李翠花听后笑了起来,道:“确实是这样,我想少了。”
李诸摇摇头,然后拿起放在炕上的一个红结,递给李翠花道:“大姐,这个是我们卖的红结,你看看。”
李翠花看着就喜欢上了,这个结喜庆,看着就欢喜。
李诸看了看邓氏,邓氏点了点头,李诸笑着道:“听权哥说,这个东西好卖,现在有人订了一百零八个,让敏儿教你,你也好卖些银子,还可以将藏起来的银子过明路。”
李翠花一听就乐了,笑道:“行啊,大姐闲着无事,帮你们家打几个,钱大姐就不要了,我只要将我现在手里的钱过了明路就行,不需要太多,用一些可以买些菜,也就行了。我天天看着贵哥儿吃青菜,心里就不舒服。”
李诸听后点点头。
突然,院子外传来“兵兵梆梆”的声音,大伯的大嗓门人未至声已先至了。
“我就没有这样的儿子,你这样占便宜,你心里好处不?你以后怎么做生意?”大伯李洪深将李权推进房门,然后压着李权的背,就要让其给李诸跪下。
李诸看得一脸莫名,忙用手扶着,不让李权下跪,问道:“大伯,怎么了?”
大伯李洪深难得红了红脸,叹了口气,道:“诸,我知道你们家都是良善。看着红结好卖,你教权哥及慕哥做。等这俩小子会了,以后就可以长期卖了,这样,你家不就没这一进项。你这孩子,就没考虑周全。”
李诸听后笑了起来,“大伯,我以后做的红结仍可以让权哥及慕哥帮着卖的,他们卖了不一样给我家钱。”
大伯李洪深听后摇了摇头,“不一样,不一样。你想,到时他们俩兄弟卖你的还是卖自己的,到时货多了,不好卖了,降价了,不一样亏。”
李诸听后傻眼,他还真不知道这里那么多究竟。滨滨在旁边听后心里不住的点头,大伯在做生意这方面,见解确实不错,也不难怪大伯挣下现在的家业,镇上一铺子,村里一田一房,也算是有资人士。
大伯看了看李权,看其不忿,叹了口气,道:“今天我打你,你心里不舒服。你不想想,你诸弟帮了咱们多少,以后还要人家帮多少,你家皮猴子上学读书,不还要靠李诸。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你现在在这占人家的便宜,也不嫌臊,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李权听后,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想了想,对李诸说道:“诸,咱们不说两家话,但这红结卖后的钱,还是算计一下。以后我与你慕哥不管卖了多少,都需计回一个三十文的钱给你,怎么样?”
李诸听后惊讶了一下,滨滨听后喜笑颜开,这就相当于自家得了分成,这当然是好的。
李诸反应过来后,忙道:“这怎么成?你们自己做来卖的红结,我又没出力,怎么能收你的钱。”
李洪深听了李权的说法,也赞同的道:“这个主意正,以后就这样吧。诸,这钱你收得,如果不是你家的打结方法,他们也赚不了这个钱。”
邓氏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说:“大伯,我知道你疼咱们家,可是现在一斤红绳一两银子,一个红结,最大的才一两银子,有些小的才几十文钱。如果按权哥刚才说的,权哥及慕哥不就白忙活了?”
李洪深听后猜自己的儿子可能是想随便给银子才开这么大的口,叹了口气。
知子莫若父,李权确实本打算说着好听,到时就看着收入给银子李诸家,这样面子里子都有。李诸听后,急忙道:“这不成了咱们占权哥及慕哥家的便宜,这不成。这样吧。如果是是大的红结,就给咱们家十文钱,普通的就三文钱,小的就一文钱。就这样了,别改了。”
李权想了想,心里算计了一下,这样变成自己占李诸家的便宜了。又想到到时分多分少,都是自己这边说的,到时添点也就是了,遂点头。
有刚刚的事,李洪深对自己儿子的人品不太看好,甚是不喜,主动提出仨人,李权、李慕、李诸要白纸黑字,签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