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闺誉。”余老头点点头,对张大伯道:“你当我是怎么长大,这点东西都不知道。这是溪悦书院守门人说。原来那守门就是我媳妇三叔公儿子。我去向他打听李稻事,他就说与我听了。还说李稻正收拾,打算回家娶媳妇,因为是平妻,一样要八大轿抬回来。他还说,那个小闺女是个好,就是有点固执。虽然是小闺女,今年也是二十有一。”张大伯一听,叫道:“呀,这不是有病或什么吧?”余老头摇摇头道:“这闺女身体健实,也是能做点家事。她选婿标准很简单,就是要找一个相貌俊朗,挑了好些年都没有挑上,一见就李稻就钟意了。”
李诸旁边听了,无奈叹了口气,道:“张大伯、余大伯,这消息还有谁知道?”张大伯看了看余老头,看了看李诸道:“诸,你别犯愁,我估计老余头和我一样,一得消息就回来通知你家了,其他人都未告诉。”余老头听后也是不住点头,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诸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也是所难免。
余老头想了一想突然自己笑了起来,道:“如果你二嫂子见到你,你说她会不会闹腾?”张大伯一听也笑道:“这个有趣,诸,你二哥回来时我也过来帮帮忙,有事帮着,没事就凑个热闹。”余老头听后道:“算上我一个。”
李诸被这老两个活宝逗了个大红脸,逃也似进屋,拿了六文钱出来,一人给了三文,谢过两老帮忙打探消息。
两老回去后,李诸就收拾自家院子,顺便将李渔及李老爷子家院子也收拾了。吴二嫂子看见李诸收拾,也拿了个簸箕扫帚出来帮忙,问道:“诸,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收拾院子了?”李诸看了看吴二嫂子,知道也瞒不过,便将张大伯及余老头话一五一十说了给吴二嫂子听。
吴二嫂子听后呆了一下,用手背眼角擦了一下,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说给李诸听,“我这没什么,怎么说我也还有析儿。其实你二哥这还是好了,大富人家,哪个没有三妻四妾。”李诸听后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他也不会安慰人,便低头默默扫地。吴二嫂擦了一下眼角,就和李诸一起打扫,她扫了一下院子,还提了水,将自家厅堂及房间都清洗了一遍。
李诸收拾好院子就回房,将这消息告诉了邓氏,还玩笑一样将余老头笑话他那句“如果嫂子见了他会不会闹腾”说了给邓氏听,邓氏一听可不当玩笑,严肃对李诸道:“诸,如果真是闹腾起来,那可怎么办是好?”李诸一看邓氏样子,也乐了,道:“她能怎么闹,已经是我哥人了,还能另嫁不成。”邓氏紧张问道:“如果她要另嫁呢?”李诸看邓氏样子,也不敢笑了,认真道:“敏儿,我是什么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娶你时就说过,我一生只邓思敏一个妻子。这几年咱们俩人是怎么过来你难道还怀疑我心?”邓氏一听紧张了“诸,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怕,这事,万一整出个东西,传出不好,这样可是毁咱们家名声,这可如何是好?”李诸乐观道:“有什么事?二哥娶媳妇,我就是去吃一席子,能有什么事?你放心,我是一家之主,这名声我比谁都紧张顾全,咱们儿子还要考状员。”
邓氏听后,心里怎么也不舒坦,再三叮嘱李诸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