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滨心想,这里虽然商人地位很低,但是钱还是很可观。而且商人可以影响人们民生,商人地位低也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很好组织人,为他们争取。看来这里发展前景还是挺可观。滨滨一边想一边留口水。又陷入疯魔状了,也幸好她是小孩子,没人留意,只当小孩子长牙留口水了。孙大娘抱了抱滨滨,到厨房帮忙。有了孙大娘加入,厨房内动作也了些。辰时,吴二嫂与李祺析各捧着一碗已经做好红烧肉过来。吴二嫂入门对邓氏说道:“你们家厨房小,我就家做好了。咱也没有什么金贵东西,就带两碗肉过来,贺滨滨满月了。”邓氏感激道:“二嫂,你不需要带这东西,过来吃个便饭而已。现你们一房只有你与析儿,你们也不容易。”吴二嫂摇摇头,道:“现只需要忙我与儿子事,我这日子过得可是轻省多了。老爷留了点吃下来给我与析儿,平时我也做点女红去卖,这日子也还过得去。”邓氏听后点点头。
李祺析平日被吴二嫂拘着,自个儿习字、自个儿做饭、自个儿拾柴,接触人少,这会儿见了李海哥仨想亲近又不敢,站那有点尴尬,便拉了拉吴二嫂,执意将肉放入厨房,吴二嫂便与邓氏打个招呼,然后带着李祺析至厨房帮忙。李诸一看那满满肉又是一通感激。孙大娘看看吴二嫂点点头。李氏看了看吴二嫂红烧肉,有点脸红,然后看了看李诸,没说什么便又继续席面事。
不一会儿,院门外传来马匹声,孙大娘高兴说:“准是你权哥儿或你岳父岳母大舅他们来了。诸儿,,洗洗手,出去接接。我拿水,他大嫂二嫂这里就拜托你们了。”李诸点点头,道:“大伯娘,这水你不需要拿进屋里了,反正咱屋里也小,坐不了那么多人。就桃花树下吧。我前几天做了小圆桌子,上面加块圆板就可以用了。”李诸一边说,一边从羊圈旁边搬出几个墩子,一个只有一米二左右小圆桌子,他将桌子搭桃树旁边,从房里拿了块板出来,搭桌子上面,一张大桌子就好了。
孙大娘一看,眼睛就笑眯起来,笑道:“瞧我们这孩子,人俊手巧。诸儿,你怎么想到这么个好法子。”李诸不好意思道:“以前跟师傅祠堂为人修缮,主人家请吃饭时我看到主人家就是这样弄,当时就记了下来。”孙大娘听后点点头,道:“虽然你娘卖你做木工学徒不对,好你是聪明,这苦也没白吃,你师傅是好人,他是真想收你做徒儿,你那几年是真学到实东西。”李诸听后点点头,道:“虽然那几年我是做为下人师傅家干活,其实只是和平时家里没什么分别,就是不用下田,帮师傅干活。师傅连骂都没有骂过我。还经常夸我聪明,以后一定可以闯一片天。我与敏儿这几年,过年都去给师傅家帮忙,一方面是谢谢师傅手艺,另一方面是真认他是师傅。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是要敬着。”
孙大娘听后点点头,道:“你们家都是懂事,是这个理。当时我们去与你师傅说为你赎身,你师傅都是只收当年你卖身钱。一文没多收。这一点,就知道你师傅是好人。你看你这手艺,你师傅是真当你是徒儿来疼。”李诸点点头。李诸放好东西后便去开门了。孙大娘忙去厨房打水。
一开门,便看到岳父岳母大舅一家及木师傅一家站立门前。岳父岳母及大舅见门开了,径直走向李诸房间。李诸向木师傅走过去,眼睛有点湿润,叫道:“师傅。”
木师傅一家三代都是木匠,具体姓什么镇上也没有人知道,大家都是木师傅木师傅叫着他们家几代人。木师傅生得腰圆膀精,满脸横肉,类似土匪,但是个面恶心善人,李诸师娘娇小,丰韵娉婷,一看就是个美人,这时,其眼里布满了泪水,一看见李诸眼泪就下来了,道:“我当年就说别让你回家,咱们家咱们也不亏待你,你学一门东西以后还总有一口饭吃。你看回家后这瘦成什么样了。”李诸师兄,木师傅儿子木子,走过来,拍拍李诸肩膀道:“你和我们外道了。昨日我媳妇看见司徒买金锁,才知道你添了个闺女,怎么,怕我吃穷你家啊。”木子承了他爹样貌,一身匪样,也是个面恶心善人。
李诸不好意思挠挠头,道:“不是,师兄来我家我欢迎来不及。只是,唉,你也知道我家情况,敏儿又正坐月子,我去给你们报喜,你们等会儿问起敏儿事,我又不善撒谎,我这一说,你们不又担心。”
木师傅拍拍李诸肩膀道:“小子,分了家就担待起来,什么都会好。”李诸笑着应道:“师傅,我也是这么想。”木师傅看李诸精气神不错,点点头。
孙大娘这时过来招呼道:“哎,木师傅哪道风将你老吹来了,,进屋里坐,诸儿,招呼你师傅一家进来,屋外站着成什么样了。”李诸忙将木师傅一家让进屋里。木师傅一入院子,便看见李诸自己搭建桌子,满意点点头,心想,这孩子就是心巧。
师娘入了院子便向看见李海哥仨抱着一个孩子一个小坑洞旁。李海、李涛、李波不时逗逗小孩小脚丫、小手,玩得不亦乐呼。
师娘走向李海,一看到滨滨就喜道:“诸儿,这是你家闺女。哎哟,我还没见过那么可爱孩子。”一边说一边就想伸手抱滨滨。木师娘这一嗓子将李海哥仨吓了一跳,李海忙抱起滨滨,就向屋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