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属下马上着人去查。”赵颜答道。
“庵?尼姑庵?”赵娴心下一动,“你还记得扬州那些掳人女子的贼人,曾提到过庵吗?”赵娴自言自语地说道“二者会有关联吗?”。
“训练有素的人牙帮派,他们掳那些女子来汴梁的某个庵,孙子琮调戏尼姑,”赵娴脑海中灵光一现,她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或许被她忽略了。
外城南面有条水柜街,因其靠近朱雀门街,周围有太学、国子监、贡院,附近另有好几座道观、寺庵,因而颇有人气。
‘蜀锦世家’的其中一间铺子便坐落在麦稍巷口,蜀锦自古以来就有“寸锦寸金”之说,历来为皇室及达官贵人享用。本朝承平日久,国家稳定,百姓富足,而汴梁又多富户,互相攀比之风愈盛,故而颇多人光顾这间铺子。
午时刚至,‘蜀锦世家’铺子里的客人方少了些,此时门口进来了两位男客,皆中等身材,其貌不扬。
那些伙计见多了达官显贵,富家大户的,见这两人打扮普通,心下便多了一分不以为然,只抬了抬眼皮,招呼都懒得打,便自顾忙自己事情。
“这位小哥,你家大掌柜在吗?”其中一位男子拉住一个伙计问道。
“有事?”那伙计懒懒地回道。
“自是有要事,速速请你家掌柜的出来。”另一个男子性子有点急躁。
“我家掌柜的岂是随便人能见的?”那伙计上下打量一番,用蔑视地语气说道。
“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家掌柜的我又如何见不得?”那性子急躁的男子气急骂道。
边上的男子忙拉开这男子,低低说道,“张大哥,莫动气,正事要紧。”
“李兄弟,你刚从杭州调来咱们这里,你是不知咱京城这帮奴才,皆是攀高踩低的。”被唤作张大哥的人说道。
两人正说话间,从里间走出一位掌柜打扮的人,一看这两人,立马挤出一丝笑容,急走两步,说道,“二位官爷,你们来了,快里面请。”
他一边将这二人引进里间,一边对刚才那伙计叫道,“愣着做甚?赶紧给二位官爷上茶。”
进的里间,三人分别落座后,那李姓男子便说道,“在下李二,这位是张爷,我等奉陈大之人命,又来叨扰大掌柜了。”
那大掌柜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二位官爷也是为了我家少主之事,我等只盼早日查明少主身亡之事,自当感激不尽。”
“大掌柜客气了,今日得闻孙少主五日前曾在贵铺遇到姑子之事,现再来询问一番,望大掌柜能将那些伙计一一唤进,我等细细盘问方可。”那李二说话和气有礼。“另外,贵铺附近可有车马行?”
那大掌柜忙道,“小铺对面便有一间车马行,李爷稍后,待我先将那些伙计一一唤进来。”
此番询问足足持续了约一个时辰,李二等二人方出了蜀锦世家分铺,又进了对面车马行。
“主子,李二传来消息,孙家铺子附近有两家车马行,可以肯定孙子琮未曾在他身亡前三日雇过任何车马,孙家铺子有个伙计却是见到了那姑子,且对面车马行也有人见到那姑子那日出了孙家铺子,朝东南面行去。”赵颜说道。
“东南面有尼姑庵吗”赵娴问道。
“属下着人查过,孙家铺子附近有道观三座,寺庙两座,并尼姑庵一座。而东面正是有一座尼姑庵,名叫‘相因庵’”。
“相因庵,那么巧?好!我们便由这相因庵查起。”赵娴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