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交好,我大辽皇上从不喜穷兵黩武,只愿我大辽子民安居乐业。对于贵国和他国的纠葛,我辽国从未打算参与,太子无需多虑。”
“有耶律兄一句话,我夏国愿与辽国永世交好!”李元昊得到耶律宗政此话,颇为高兴。
吐蕃和龟兹听闻辽国此话,也不欲与西夏当面作对,皆表示愿将此话带回给各自国主。
“野利大人,今既邀请诸位大人来春风楼,咱们国事谈完了,是不是聊聊风月?”李元昊朝西夏正使野利大人招手唤道。
那野利大人朝门口拍了拍掌,候在门口已久的酒楼侍应托着各种美酒鱼贯而入,随后又进来一班乐人开始奏乐,一时间丝竹声声,仿若刚才那些情景皆没发生过。
厅内又开始了推杯换盏,喝声连连。
此时二楼的一间阁子内,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立于椅子之上,头微侧,耳朵附在一根小管一头,小管另一头插在楼顶的一个小洞内。
这女子不知在听什么,时而皱眉,时而愤愤。许久之后,她跳下椅子,将小管并椅子收好后,方拉了拉身上的裙子,正了正脸上面纱,朝门外走去。
看那女子的装扮仿若是春风楼的舞女,她脚步的方向,正是朝着三楼的楼梯口走去,快要走到的时候,不知二楼内哪间阁子的门忽然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将之一把拽了进去。
“哎呀。是谁?”那舞女刚欲大呼,可是看到悠然坐于阁内的男子时,她立马吞回了那句呼喊。
“是你?”这舞女疑惑地望着这男子,“你欲做何”?
“刺杀虽然是最直接而有效的办法,可是于你,却是最愚蠢的方法,如果李元昊轻易便能被刺死,那他早已死过几百回了。”那男子慢吞吞的说道。
“那我该如何做?”那舞女低声朝那男子吼道。
“夜落隔没被李元昊抓住,应该快来汴梁了,你安心等他吧。不要再做无谓的举动。”男子无视那舞女的愤怒。
“那阿里木怎么办,我要救他出来。”这舞女却原来是回鹘公主夜利亚,她两眼含泪低低说道。
“李元昊没抓住你这个刺客,阿里木暂时性命无忧,等你父汗来后再做计较吧。”这男子却是易过容的赵娴。
看到夜利亚无助地靠墙抽泣,赵娴叹口气抽出身边帕子,递到夜利亚跟前,夜利亚感激地接过,擦了擦眼泪
“我不再做刺杀这种傻事了。”夜利亚说完后,站起身来开门出去朝三楼走去。
此时三楼客人酒过三巡,气氛又渐渐高涨,
一阵急促的弦鼓声在音乐声中响起,众人皆被这声音吸引的停下了喝酒,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铃铛声,杳杳然走进来一位舞女,身着白色轻盈舞衣,如一朵白云,宽摆长裙,长袖飘飘,彩带飘逸,赤着双足,足上各系一个铃铛,飘飘欲仙地舞到了宴席中央。
这舞女伴着越来越快的鼓声,身子也旋转犹如车轮,快速多变,一时间全身彩带飘飘,裙摆旋如弧形,正是有名的“胡旋舞”。
众人看的目眩神驰,浑身发热。
霎那间鼓声停下,那女子柔软的腰肢一个急弯,上身朝后弯去,整个身体如拱桥般,她的一根飘带无巧不巧拂过了李元昊的面前,一阵香风飘过,李元昊一把捞住那根彩带。
音乐声停,那女子直起了上身,众人朝那舞女面上望去,却见那女子脸蒙白纱,看不清容颜,只见一双碧玉般的眸子,盈盈一扫,眼如秋水般撩过了众人的心间,大家心中都暗呼道,“好一双美目。”
“好!好!,当真是美人如玉。”李元昊带头鼓掌。
那舞女盈盈走到李元昊席前,侧身施礼,犹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大人请将彩带还回给我可好?”
“小姐若将面纱取下,本人就将这彩带还于你。”李元昊戏谑地望着那女子。
“大人好生无礼,你这是在欺负小女子吗?”那女子娇嗔道,一双妙目扫过李元昊,直把李元昊看的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