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那嬷嬷全身裹着黑布,奴婢只知道是个老嬷嬷的声音,其他的都不知道啊。”蝶思这话倒是没说谎,她说谎的那部分内容,是她自己并不无辜,因为她早就想爬上赵凤戟的床,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这么说来,你也没什么作用了。”赵凤戟在审问之初,实际上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确定真正的下毒之人。
至于蝶思口中说的幕后指使者,赵凤戟根本就没抱有希望,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炮灰的棋子,又怎么可能知道下棋的人是谁呢。
“王爷,饶命啊,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蝶思像是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果,十分凄惨的求饶道。
赵凤戟挥了挥手,冷漠道:“给她个全尸。”
颍阳立刻道:“是!”
待室内只剩下赵凤戟一个人的时候,他才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原来这药真不是白星夅下的,自己不仅冤枉她,那人还傻乎乎的也信了。
赵凤戟想到白星夅昨日焦急的解释着她也吃了果子时的样子,就不由得有些想笑,但随即又敛住了笑容,因为他又想到了那人靠近自己,然后一把抱起时的样子……
“白星夅!”赵凤戟就想不明白了,对方就算是再隐世而居,再孤陋寡闻,再懵懂无知,也不至于连男女之别都不懂吧!
“你就是个流氓!”赵凤戟再次恼羞成怒,整个人像是炸毛了的大狮子,周身呼呼的向外冒火气!
想他堂堂摄政王,想他多年来守身如玉,想他昨夜被压在床榻上……
呸呸呸!想那个女流氓做什么,那就是个花痴好色又厚脸皮的下流胚子,不仅天天翻他的窗,竟然还敢爬他的床,简直就是龌龊,无耻,没有节操!
“姜必言呢,把姜必言给本王叫进来!”赵凤戟越想越气,脸色也越来越红,最终还是无法咽下这口气!
想他堂堂摄政王,就这样,就这样被人……
呸呸呸!不能想,再想就把自己气死啦!
姜必言很快就走了进来,他见室内颇有种狼藉之感,心下就是一突。
“王爷,您有何吩咐?”
赵凤戟冷着一张俊脸,想了想道:“你去码头和拳馆找一个叫做白星夅的女子,把她带到这里来。她若是不来,你就提本王的名字,告诉她,若是不来的话,以后也不要来了!”
这话说到最后,赵凤戟的语气已经极为阴森了!
“是!”
姜必言领命而去,因为码头只有一个,更加方便寻人,他便带队去了码头,让其余人去各大拳馆寻找。
姜必言很快就在码头查到了有关白星夅的消息,听了无数有关白星夅的传说后,却是没有找到白星夅本人,随后他便去了拳馆。
“……随后属下便去了曾家拳馆,只是白星夅已经离开,约是七日后才会返回。”姜必言汇报道,“属下询问过码头和拳馆的人,白星夅应该是受到晋家嫡子晋许冉的雇佣,接受了一个护送的任务。”
“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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