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妃脸都红了。”
寒林争道:“谁脸红了!”
林正平越发笑道:“好好!我不说了就是,新娘子脸都红了,我给你陪不是。”
翟川见寒林难堪,便催促道:“太傅先生,这就去马场吧。”
几人来到后面马场,翟川和高峻上马去了。
林正平在远处一边看一边微笑点头,向寒林道:“这小子不错,没叫我白费功夫。”
寒林微笑不答,叫旭华道:“你到那边歇一会儿,我和太傅先生有几句话说。”
旭华会意,笑道:“好,我一会儿给你们送茶来。”
林正平看着她走远,问道:“你父亲好?”
寒林低头郁然,道:“此事有机会再说,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着拿出铁箫,取下管口的簧片,原来箫上截中有夹层。
寒林小心地抽出一封纸交给林正平,道:“这里三份,一份给您,另外两份请您转交陛下和大祭司。”
林正平道:“这就是你父亲信中告诉我的……?”
寒林四下一瞥,道:“不错。我和师父这几年悄悄调查,得到了不少消息。”
林正平望了望翟川,问道:“你不告诉他?”
寒林摇摇头:“此事干系太大……我父母、师父都因此而死。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林正平惊讶道:“商朴已经死了?!你刚才怎么不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
“先生,你们在谈什么?”
寒林闻声回头,见翟川和高峻正向自己走来,便道:“太傅先生在问我父亲过世的情形。”一边低声告诉林正平:“父母均死于八年前,这几年的书信为寒林代拟,林伯父勿怪。其他情形,寒林将传信告知。”
翟川和高峻走到两人身边,翟川望了望旁边,道:“旭华呢?这丫头也太懒了些。”
寒林笑道:“我吩咐她去倒茶了。”
翟川并不在意此事,问寒林道:“你们怎么不说了?”
林正平望了望日影,笑道:“快正午了,两位殿下也该回去了。”
翟川略一沉吟,明知他们有意掩盖,但林正平素来刚正严厉,不好违拗,便道:“如此,我们告辞了。太傅先生慢走。”
当日午后,翟川记挂着寒林在马场中的举动,便邀她前去书房。
两人来到花园湖边,寒林不禁讶然,失声道:“原来是这里!”
翟川道:“不错,便是这里。祈天宫密道的出口。你不会忘记。”
寒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自然记得。”
翟川揽着她笑道:“你还没消气呢?”
寒林回手推开他,冷笑着走上了白石台阶,道:“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我一辈子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