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础都是建立在她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自信的基础上的。
总不能因为担心名节有损,放任歹人为非作歹真的将名节给断送不是?
脚步声有些熟悉,院中一侧住的就是春桃和绿珠。
会是谁?
“是我!”
身上有了遮挡安下心的徐若曦正要再次喝问,就见一道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床前,然后在床榻前的圆桌边坐了下来。声音传来,极其熟悉。
“啊!”
听到贾似道的声音,床榻之上传来一声徐若曦短促的惊呼。
卧房内在这声短促的惊呼之后陡然变得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良久!
“相……相公……怎么此时来若曦房……房中?”
要不是还能看到床榻前那端坐着的模糊身影,徐若曦都差点以为刚刚那一切都是幻觉,在心神稳固之后,才惊疑不定的道,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羞愤。
我尊重你,你还真喘上了不成?听到徐若曦的话,贾似道心中却是一股无名火起。
“呵呵,这难道不也是我的卧房么?”
床榻之上的徐若曦听奥贾似道这句话不由微微一滞,心中有些悲哀。
果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自己怎么就这般天真呢?以为他被人砸了一下伤好之后就能真的跟变个人似得?往日,他虽然跋扈,虽然一月里回府最多不过一两日,而且身边总是有些风尘女子跟随彻夜饮酒作乐,可是至少不会如今日这般三更半夜行那偷鸡摸狗之事偷入自己卧房中意图对自己不轨。
只是,可惜了那四首好词,如此才华却落到这般心思深沉、心术不正之人身上,也不知是大宋之福还是大宋之祸啊。
桃花羞作无情死……
罢了罢了!
他说的也对,这卧房确实也是他的,就连自己也是他的!既然他想要了自己这身子,给他便是了,也权当还贾贵妃对爹爹的招抚之情吧。今夜之后,自己就着人将绿珠和春桃找个好人家嫁出去,以免落入自己这人面兽心带着面皮过活的相公之手后,就去灵隐寺中终日礼佛诵经吧。
真正是哀莫大于心死。
想明白了一切,徐若曦反倒放开了,寂静的房舍之中,黑暗处细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贾似道看到徐若曦原本坐起的身影却是再次缓缓躺在了床榻之上。
“相公说的是,夜深了,相公早些还是早些上……榻……安歇吧。”
淡淡的不带丝毫感情波动的声音传来,只是在说道上榻两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些许的波动。随着话语,轻轻的床响后,侧身而躺的徐若曦却是悄然将外面那半边床榻空了出来。
这又是哪一出?
直接告诉贾似道,刚刚自己听到的那悉悉索索的声响声,应该是徐若曦脱衣服的声音。可是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好吗?怎么还弄的倒跟自己是个淫贼夜闯香闺劫色一般?
“我喜欢点着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