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我的手中就多了一张写满字的纸,三个脑袋凑到一块,费力的看着上面所写的内容,写的字和刚上学的小孩写得差不多,歪歪斜斜的,犹如那蚯蚓爬到纸上一般。?㈠
而写字的人呢,现在正好奇的盯着我们三人,他也不知道我们三人为什么会用这种看他所写的内容。
我们三人是确实是看得比较吃力,有时还得去辨别这是何字,这也难怪,一个经过几十年没有写字的人,能写出来都算是好事了。
我们终于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大概的弄懂了他所写的意思,也就是他们三人在水村出事后所有的遭遇。
我们把事情拉到几十年前,水村出事的那个晚上。
漆黑的夜里,月亮透过云彩撒下几丝光芒,映照在大地上,古老的水村已经失却往日的色彩,一片鸡飞狗跳之后,水村就彻底的寂静了下来,月光照射的不光是大地,还有躺在地上的一具具尸体,满地的血迹。
嘈杂后归于平静,天空的月亮见证着这个小山村生的一切,慢慢的,村中的老狗也停止了狂吠,一个浑身是血的小身影从尸体堆里慢慢的爬了出来,满眼都是恐惧,他忘记了哭,忘记了害怕,扭着挑战脑袋麻木的看着四周。
这就是水村的一个幸存者,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孩,他亲眼所见了水村的灾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同村,被无情的杀害,这一切都深深的烙进了他幼小的心灵中。
而在村子的另一头,两个熟睡的婴儿却睡了过来,也许是被饿醒的,也许是被吓醒的,醒来后就大声的哭了起来,哭声传到七岁少年耳中,七岁小年少见的老成把两个婴儿给一左一右的抱了起来,逗玩了一下,两婴儿才止住了哭声。
七岁的少年,看着满地的尸体,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乡邻,怀抱着还有两个婴儿,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一大两小三个孩子又该如何生存下去,这些都是需要面对的实际问题。
少年却在满村的尸体上扫过一眼后,抱着两个婴儿慢慢的走到了村口,然后双腿一弯,跪在了村口,朝着村子拜了三拜后,起身抱起婴儿消失在村口,往身后的大山中走了去。
入山以后,少年寻找了一隐秘的山洞,安置了下来,可是少年却什么也不会做,看着两个婴儿,也只有泪流,可自己和婴儿总要吃呀,少年不得不满山遍野的寻找可吃的东西,先是野果,然后慢慢的学会了捕猎,用简单的工具下套,用动物血喂养婴儿。
可有一日却现两个婴儿不肯进食,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愁得满山洞的乱转,却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后来才现,是山中的一群猴子用奶喂过了婴儿,至此以后,那群猴子就成了山洞的常客,互相也不害怕,还相互的照顾着,常带着少年一起采野果。
也许有人说是上天垂怜,我更认为是少年的坚强,才使得他带着两个婴儿活了下来。
慢慢的年月已久,少年的衣服在长期山野穿梭中,已经磨烂失去,身上也慢慢的长出了长长的体毛来,又由于长期的封闭,没有可交流的人,也失去了语言功能,变成了会说话的哑巴。
幸好的是少年时学的字还没有忘记,还能认,还能写。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三人眼睛皆湿润了,这少年几十年来受的是何等的苦,完全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而且还把两个婴儿给带大了。
在几十年间,少年也带着当时的两个婴儿,回到水村来看看,平常也活动在水村这一带,今天才让我们给遇上了。
而少年认识6元是因为,6元和他的父亲很像,基本上是个模子刻出来的,这点我和了凡还没有注意,但现在这样说,我们一看,还真的和那天给我带路的老人一模一样。
6元也讲了一下,水村出事后他知道的事,也就是如何埋葬尸体和他的一些生活。
但是这三人以后该如何生活下去,回水村来,他们会习惯么,已经在山林中生活了这么久,还能掌握一些生活技巧么。
如果让他们回山口中继续生活的话,也有些于心不忍,已经在山中苦了几十年了,只为了躲避,可现在那些都不存在了,想了下,还是该让他们出来生活。
要让他们出来再过以前的生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得靠6元来实现了,我想6元也肯定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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