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根据一些特征在怀疑是粽子。现在我得想办法说服师兄,不然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要不就让警察带去,我不透露我正一道的身份不就行了。
想到这点后我立即找师兄商量,我一进门师兄则叫我过去坐,也不待我说话,就开始讲了起来。
“师弟,你想上青城山,我也不会拦你,但我必须得和你说清楚,你自己决择吧。”
当年师爷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们师父,一个就是我们的师伯,也就是师父的师兄,学道很多东西都师父领进门来,很多东西都是靠自己悟,师伯的悟性不如师父,所以在道术上就没有师父强,但师伯的个性强,爱嫉妒,见师父表现比他强后就处处年师父不顺眼,背着师爷打压师父,而师父则处处让着师兄。
师爷的道术擅长的有符和器,我师父是两样都学会了,而师伯呢只学到了器,在符上只懂得一些皮毛,这样一下来,师伯就觉得师爷偏心,却没有想过自己的能力问题,也更加的嫉妒师父了,就准备趁师父下山历练的时候害师父,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师爷给算到了,师父下山的时候就把雄剑给师父带着,并另外做了一些安排,师父下山历练也是有惊无险,却在回山的途中遇到了师兄,就收下了师兄,就准备带回山上禀明师爷,师爷却恰好算掉了这一步,而师伯去见师父要回来了,却也没有多少招了,就在山门外设伏,结果那一次师父为了护着师兄,就受了伤,也没有回得到山上。
师爷在道观中,眼看师父的归期就要到了,却不见师父的身影,心里十分的焦急,于是就想了一个办法,让师伯亲自去找,直接给他说不把师父给活着带回来,你也不用回山来了。师伯一边下山一边也在想办法,一心就想对付师父,可一路都没有想出好办法来,只有把师父给安全的带回了山。
师父回到师门后,把师兄的事就禀明了师爷,师爷则一反常态,让师父立即带着师兄下山来,而且师父算是出师自立山门,这一脉的人永不能回青城山,至于是什么原因,师父当年没有想通,师兄也没有想通。
我当然更不会明白师爷这么安排的原因,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现在山上都是师伯他们一脉的么,我也可以不用正一道的身份上山去呀,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上山去看看。
我把想法给师兄讲了,师兄说:刚才我说过,你要上山我不拦你,但我希望你能从师父的角度考虑一下,虽然我们都不明白师爷的意思,但师父当时是答应了的。
说完后,师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我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师兄说的也是道理,我上山就相当于是违背了师父的诺言,我如果坚持这样做,我们这一脉就会被笑话。
最后还是让了凡和警察去了青城山,而我的师兄则天天死守着监控。
三天后,了凡后他们回来了,告诉我们说青城山根本就没有老九洞,不过跟着他们来的有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了凡给我介绍说是青城山的,这次我们上山去后,他们也觉得道门有责任来看看,于是他就跟来了。
我觉得应该是师伯那一脉的吧,就和他聊了几句,不过他只告诉我他的道号叫海昌,我很想开口问一下他师父的道号,终究我还是没开口,我知道他是我们一辈子,师父道号福源,师伯道号道号福明。
我听师兄讲过师门的事后,我就对师伯那一脉的没有多大的好感,所以我也没有深问下去,免得大家尴尬,我也没有表明我的身份,只是说我是俗世中修行的小道士而已,师兄则话都没有和他说一句。
就在这里,接我们的王警官匆匆的走了进来,进门就和师兄说,有人报案说被咬了,但还有生命,和府南河捞起来的情况差不多,让我们去看看,我则说我去吧,师兄就查一下附近的监控,看有什么发现。
我跟王警官去后,对方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应该还在上学吧,下晚自习后在回家路上被咬的,不过人现在是昏迷了,脖子上两个洞还在流着血,全身冰凉,伤口处呈现黑色,我一把翻过手来看,只见手板心处也有一道暗暗的黑影,这些特征都符合尸毒的条件,难道小孩真的是被粽子给咬了。
我此时也来不及多思考,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糯米,直接按在了小孩的脖子上,糯米一接触到伤口就发出滋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道白烟冒起,小孩痛得挣扎了几下,不过我让两人把他给按住,不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