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怕了吧。”向彪得意洋洋地笑。
“疯子!”尹思尧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句,因为她实在想不到更适合形容他的词。
显然她的回答让向彪始料不及,更让他恼羞成怒。
“疯子!”
“疯子!”
“疯子!”
向彪每质叫一声就冲尹思尧发狠地抽一皮鞭,她思尧没了铁笼子的保护整个人暴露在皮鞭的有效抽打范围之内满地乱窜,背上被一下下地抽得支离破碎,皮开肉绽。
满室都是她血的味道,她就如被棍棒追打的过街老鼠,惊慌,痛楚,恐惧每一样都是致命的。可她就是拼死忍着,眼泪止不住落了,因为太痛。
“大哥,别打了,打死了就不好玩了。”眼镜男看着都有点起了恻忍之心。
“怎么小子,心痛了,顶多大家玩够了,我将她送给你一个人独享,就怕你扛不住这等养不熟的货色。”
向彪话中充满讥屑,眼镜男听着脸上笑呵呵,眼底却闪过一下阴狠,谁听不出这句话中话的意思。
你等着瞧,眼镜男心底悱腹:向彪总会不得好死,他只不过时日末到罢了,对于黑势来说势力就是一切,总有一天,呵呵,他会一鸣惊人的。眼镜男心底仔细盘算着什么,嘴里自然又是另外一套。
向彪这时也打到有点喘气了,渐渐慢下手来,盯着已经满身鲜血的人说:“怎么样?服输了吗?早点服输少些吃苦。”
“休想……门都没有!”尹思尧就是死鸭子嘴硬,被打得人不似人的依旧不肯退半点步。
这个半步是绝不能退的,就算死她也要这班人记着他们是强暴,她不是自愿的,死都不能自愿。
“妈的,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装什么贞节,你们谁要上去玩谁玩去,今天不玩死这臭表子就是不给我脸了。”向彪也卯上了,气得天雷滚滚的,手上的鞭子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不置于死地不罢休的样子。
尹思尧被鞭打得倒在了地上,洒满了血,每被抽一下只剩下本能的剧烈抽搐,痛感久了就不是痛感了,而是另一种连根带肉都被抽离的感觉。
她抱成团翻滚着,滚到了一个旧罗马式的圆柱边。详细观察环境的人会看出这里其实是仿古马斗兽场弄的装修,每个墙边都以古罗马的圆拱门作为装饰。尹思尧抱着的就是拱门与拱门之间的圆柱。
她死死地抱着柱子,任由别人抽打着她的背部。她逃不了也保护不了自己,只能用尽全身的力紧抱着一根柱子来给自己一点撑下去的力量。
她宁死不屈,头可断血可流,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