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明就是有,看头都低下去了,还没有。”当下手上发力,狠狠地抽那女人。女人啊的一声惨叫,几乎晕死过去,背上的鲜血溅了那男人一脸,男人还是不留情地下狠手打去。
女人一声紧过一声的惨叫绕在这密闭的空间中,惨绝人寰。
向彪皱了皱眉头,这声音怎么叫都不会是让人愉悦的。可要他供出一个他心里中的宝贝来让这帮人玩他却是不想,所以只能任那金牙发疯般抽打着那无辜的妓.女。
那金牙似乎看穿了向彪的想法,更发狠地抽打着吊在环上的女人,誓要把每一下抽都抽到向彪的心里头,让他痛。而鞭下的仿佛不过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个仅用于发泄而不会叫喊的沙包。
那女.人开初时还晃动着身边挣扎着,后来渐渐叫声与挣扎声都低了下去了,一时间空气里满是血的腥味。又一个头牌折损了,向彪心里不是不肉痛的,少了个赚钱的工具,但兄弟间的利益才是最让他勃然心动的地方。
“我说你这多没趣啊,这么快就玩死了一个,老向就算有都不舍得献出来啦。”旁边一个在玩另一种SM的男人说。
这男人把刚跟自己有过交合的女人困在笼中,要她扮演各式的动物,然后高兴时就鞭打一个作为对她的鼓励,就像凶残的驯兽师对动物做的那般无情。
每一下鞭打都必须报以一下动物的叫声来和应,叫得不像的又是好一下鞭抽,赤身的女人只好死忍着身上的疼痛来满足男人变态的癖好。
“向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宝不献坏了规矩。”坐在向彪身旁的一个较为斯文的眼镜男说道。
“怕是不舍得吧,是不是什么绝色,不妨献上来让大家开开眼。”那边有个边玩乐边取笑着向彪。
“真是没劲,有好东西都自己收着,拿这些破烂玩意出来糊弄我们!”那个才抽死了一个妓.女的满嘴金牙气势汹汹地把一个酒瓶用力地砸在黑色玻璃茶几上,发出巨大刺耳的破碎声。
“那怕是大哥的女人吧,兄弟同好也不能共享自己的女人呀。”眼镜男拍了拍向彪的肩膀表示理解。
“那倒不是。”向彪直觉地说。
“这是认了啊,赶紧拿出来。”刚才向彪那句等于坐实了确实收着个女人的嫌疑,金牙男当然不依不绕了。
几个在场的男人无不炮轰向彪的自私与护短,向彪一时也无从辨解。
“这样吧,拉你收着的宝贝出来给我们看看,西海码头我就让你有优先使用权怎么样?”
西海码头是行内专门交收运送非法货物的上下码头,那里从远古的历史起就是三不管地带,向来也是兵家必争的肥肉,不知怎么的就落到了满嘴金牙的手里,借用这里上下货的租金可是超贵的,而优先权就意味着内部优惠价,这上下差价比之间的盈余足以富几代人,向彪听到这等好事还不双眼锃亮,贪婪的神色连掩饰都省了。
一个女人而已,再漂亮又怎样,比得过实质眼见的好处吗?何况本来就是打算用来玩的,独乐乐那还不如众乐乐了,打好主意后的向彪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