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来的杨慕风手里拿了个大大的调色盘,上面摆满了画人体彩绘的各色颜料。
靳若桃那时身体还在燥热中,一看到杨慕风这个“降火的冰窖”就想粘上去,杨慕风拿着沾了颜料的画笔一指。靳若桃就乖乖地停在距画笔笔尖一厘米外动弹不得。
“我来帮你画彩绘。”一句冷冰冰的话浇灭了她的欲火。
“抬头。”杨慕风做了个抬头的示范动作,用下巴对着靳若桃,脸上的傲慢表露无遗。靳若桃这辈子从来都是给别人脸色看的主,什么时候有过别人来命令她还给她脸色看过。
桃的面色不好看了,又想着本能爆发。
杨慕风一画笔就落在了额上,那冰凉凉的触感刺得她难受。
“别动。”杨慕风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思,提早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可是关键时候。
靳若桃被活生生的定住了,要发作却发作不得。憋得她心口像海浪般起伏个不停,喘着气强压下心头的不满,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窝囊气。
杨慕风在为靳若桃专心作画,画的是一个妖媚惑众的女子,艳丽的姿容,绝色倾城。脸上用粉胭色做底,上边加添明快的色彩作点缀,只画半张脸,到下颚的一半就转向脖子下方,一直连到双肩及手臂都是,图案斑斓繁复,妖邪中带着媚态。
杨慕风仿佛心中已有腹稿,下手准确且快捷,眼神却是极为专注而认真的,这不是作弄更不是搞恶,但是对一件稀世其珍的艺术品创作时的投入。
就像雕塑家一样,把不好的多余的部分去除,只留下有用的优美的部分,展示于世人眼前。
看着杨慕风的脸容渐渐柔和,靳若桃也渐渐沉浸于这份专注的柔情当中,心中的怒火早不知何时飞到瓜哇国去了,现在的她就是欣赏加沉醉。
杨慕风斜着头几乎伏在她的肩上画画,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他琥珀般的瞳仁深邃有神,在细长浓密的睫毛下英挺的鼻子与一丝不拘的认真表情在窗外夕阳映照下仿如镀了一层金黄色的迷雾般让人看不真切却更是勾人至极。
她伸手想去触碰他,就在手指刚触到他耳边的时候,杨慕风霍然抬起头来,刚才还温柔迷离的眸光一下变得冷澈起来,仿佛刚才见到的种种都只不过是靳若桃自己头脑里的假象。
杨慕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后,一言不发又投入到创作中去,靳若桃一阵的失望,原来他的专注不是给她的,而是给他的作品的,而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件作品而已。
她为这个结论懊恼且不甘心。
“你的耳后有根白头发。”靳若桃控制不住又想借故再去触碰那份美好,这次手还没动,杨慕风已经抬头。
“不要随便打断我的工作,否则今晚你出不了台,我不负责。”这是语气相当冰冷的警告,眼眸里都结了层冰似的,靳吓得缩了手,也听话地不再乱动。
就这样看着他的手好几次轻碰到她的玉峰上,她觉得身体发烫,人家却静如止水。她觉得抑压不住那股冲动了,人家却压根连冲动的念头也没有一个,这到底是谁失败?
杨慕风把彩绘画好,为靳若桃再重点描了眉眼,还粘了夸张的假睫毛,在睫毛上粘了碎细的闪钻作为对服式的呼应。最后还要做指甲涂蔻丹。
杨慕风先坐了一来,一场辛劳连站了四个小时,他当然要歇一歇。
倒是靳若桃在忘情地欣赏着教主给她的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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