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庖厨’,我看你这入厨房如上茅房之人可知定非君子也。”
“你错也,那是以前古时候食古不化之人的说法,现代人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才是做老公的最高标准,所以嫁我你赚了。”
“你这人就爱笑话人,真是既不厚道也不地道。”
“只要我能人道就行了。”杨慕风悄悄压低了声音在尹思尧的耳边细语,语调是那般的讨打,声线却是柔媚入骨的性感。
思尧微愕,消化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瞬间脸红耳热,这混蛋当着乐叔乐婶的面前扯这种话,羞得她没法抬头。
乐叔乐婶看着他俩这样眉目传情地交头耳语,还以为是在说什么甜言蜜语呢。
在晚饭的闲淡中听说这里离海边很近,于是晚饭后二口子踏着清冷的月色向海边进发。
果然走了十多分钟就已经听到海潮的声音。
这里不是风景区,入夜后的海边清冷阴暗的没有人更没有灯。
脚下的沙滩在清晖的映照之下闪出银白的亮色,夜——悄然宁静。
思尧靠着杨慕风坐在礁石之上,听着潮起潮落半晌无言。
听潮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听着潮声高低起落心中就算有再多的郁结与困恼也能尽数被这深广的海洋吸纳。
此时天边拱出的一轮圆月挂在阴黑的海面之上别有一番幽冷隽永的感觉,美得把天下的名信片都比了下去。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思尧情不自禁地吟出这一句。
“说错了,天涯指的是各分东西远隔天涯。我们现在是在一起吗?何来的天涯之说。”
思尧的眼皮颤抖了一下,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焉知道明天会不会就要分隔天涯。
没有她父母的允许,这段感情终是如履薄冰,说穿了不过是不被祝福的一对。
事情没发生之时都会被看好,哪个人不是事发之后才会想办法应对与补救,有谁能掌控和知晓明天。
归来后的杨慕风继续为思尧的膝盖和脚敷好药后扶她睡好。
乡村的晚夜比城市的温度低,晚风微凉,杨慕风为尹思尧盖好薄被后才走出房间。
乐婶刚到后院洗衣服,就看到杨慕风站在洗衣槽边洗思尧的内外衣。
这身名贵的衣服来了这农村地界不到两日就弄得跟块抹布似的。
思尧本来只同意他洗外衣,但杨慕风坚持内衣也一起洗。本来内衣也很脏了,但思尧又没有内衣可以换,穿别人的内衣她又受不了。无奈之下只好罢了,都脱下来让杨慕风洗个干净。
乐婶看着杨慕风为思尧洗衣服也凑过来边洗自己的边聊天。
“我看还是你们城里的男人好,我们这里男人觉得为女人洗衣服是件丢脸的事。女人为男人做事却是本份,看你这样我今晚也跟咱家那个说道说道,让他也学习学习。”
“呵呵,乐叔也不错。”
“嗯还行,至少没打女人的习惯。我看啊,我闺女也很不错。”乐婶用肩碰了碰杨慕风的肩,好老友的样子。
“我看出来啦!你们别想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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