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风被这几声迷糊的哼咛弄得心神大乱,浑身燥热无比。
刚想下床冷静一下,思尧就把她的腿伸了过来,一下子跨在自己的大脚上,那个幽闭花园就这样与他的相对着。
杨慕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充脑门,这个动作让他差点不能自控。
半边大脑自动关机,只知道狂烈地叫嚣着它的需要,另外半边却叫自己要冷静要理智,天人交战本身就是一场酷刑,进退不得的煎熬委实是太痛苦了。
杨慕风发现尹思尧真是上天派来考验他控制力的,在她出现之前他对自己信心满满的。但无论是什么事情一到了尹思尧这里都会失控得几乎无法自持。
而今的他控制不住把手移向了跨在自己身上的腿上,隔着睡衣都能摸到那衣服下面细滑如婴的肌肤。
大脑想着刚才给她洗澡时她皮肤那柔滑的触感,沟壑起伏之间的迷人春光让男人遐想不已。
思尧啊思尧,我是男人来的,你怎么能在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前睡得这么安然踏实毫无顾虑的呢?
思想间眸色已经幽暗起来,呼吸也难以顺畅了,连手都不知该向前还是该往后,不自禁就反复地来回磨蹭着。
“唔”思尧又哼咛了一下,眉头皱了皱像是痛。
杨慕风这才惊觉自己的手现在正握着的是她的膝盖。
他弄痛了她,让她在沉睡中觉得痛了。
杨慕风马上收了手,人也借此清醒了几分。
是的,她膝盖还有伤,她也不愿跟他做那种事。
她还有她的神要信奉,她不想犯戒,而他又怎能为了一已私欲要她为他而犯戒呢?信仰与爱情不是不能并存的,他愿意等,愿意忍,只为了尊重她。
杨慕风还是悄悄然地下了床,在爬满月色的窗台上静坐。
看着尹思尧沉睡的容颜,多想这一刻可以长一些再长一些,怎么看都看不够她,怎么看都那样美。
尹思尧的纯真与超脱一如这澄明透亮的皎洁月色,因不可多得而弥足珍贵。
杨慕风靠在窗棂上闭目养神,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床上看几眼,发现她睡觉的姿势就像时钟指针的摆动一样,刚才还是头的地方现在换成了脚,时而顺时针转圈时而又逆着反过来,还有各种胡里趴搓的姿态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睡个觉都不老实,这是他对她的评语。
清晨,奶思尧在鸟鸣中醒来,晨光乍现的乡村空气和景致都分外迷人,当然还有那床头不远处关注着自己的一双眼睛。
嗯,思尧伸了个懒腰爬了下床。
“噢,你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啊?”她揉着自己还朦胧着的双眼问。
“有人昨晚睡觉不老实,搞得我一夜不安宁。”
呃,尹思尧立时满头黑线。
昨晚睡梦中好象隐隐记得有肌肤双触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临睡着前头脑里闪现出的念头,不会是自己真的把别人给摸了吧。
杨慕风见思尧低着头脸红红的样子就想发笑。
“某人在人面端庄淑女,可惜睡觉的样子实在是太太太让人不敢恭维了。”杨慕风走到门口又可恶地转回过头来说,“你那‘时针睡觉法’会让任何男人对你望而却步,你再不改掉以后可能就要孤独终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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