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尧急得要哭,她讨厌这样一个人跑,大力吸一口气身体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潜能,猛然发力人就向前冲出一个身位,一下子够着了杨慕风的手。
杨慕风紧抓着她的手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提,“上来!”一下子把思尧整个人拽上了火车,可惜用力太猛,等于是把尹思尧整个摔上了火车,思尧的膝盖最先着地,“滋!”在地上划了一个半圆痛得她全身登时冒汗,车厢的地板全是粗砺的泥沙,这样猛力一划,多少泥沙尽数入肉,膝盖那个痛啊,肯定整块皮都划破了。
杨慕风看着思尧那血肉膜糊的膝盖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思尧的皮肤本就比别人娇嫩些,现在这样被当抹片似的擦过地面,泥沙嵌入肉中,皮肤脏了一大片。
杨慕风想也没想低头把思尧膝盖上的泥沙吸出来。
“不,脏。”思尧想推开他,这样的动作连她自己都觉得很难为情。
“不脏。”杨慕风头都没有抬直接继续吸出污浊物。
直到脏东西吸干净了,膝盖又现出粉红的皮肉时才从思尧的膝盖上抬起头笑看着她。
天啊,能不能告诉她,为什么一个男孩子的笑容可以这么妩媚的呢?
好看得连照在他脸上的阳光都透着极致的妩媚让她完全的移不开眼。有股暖暖的感觉浸入心田,照亮心灵里每一个角度暖透了心肺。
尹思尧禁不住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甜笑起来,伸手插入杨慕风低着的那头密发里。让细密的发梢透入指缝那份温柔胜过这世界任何的柔软,这触感真是美好。
杨慕风没理会她,继续给她吹着伤口,他相信这可以止痛,皮肤慢慢回复了干净,虽然伤口还是比较狰狞。
杨慕风已经非常满意这个结果了,笑着对思尧说:“你看我的口水比这泥沙可干净多了吧。”说这话时满嘴里还含着泥沙。
思尧没有纸巾手帕之类的只好拿手背帮他擦嘴。
“不用了,脏。”杨慕风轻轻避开,思尧不依干脆钻进他怀里,由下向上地吻他,满怀的羞涩。
杨慕风马上退开一点点,“很脏。”
这次换思尧说这句:“不脏。”
思尧动情地与之交^缠,一点不计较他满嘴里的沙泥与污浊,两条舌头就这样深深浅浅地纠缠,什么脏与不脏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从来就是不分彼此的。
悠长过后,尹思尧离开杨慕风仅有一厘米,她喜欢从这个角度去看她心爱的人。
嘴靠着嘴、四目相注,此呼彼吸就连彼此的眼睫毛有多少根都可以数个一清二楚。
她最爱的就是这样的相对凝视,无限的深情就这样在空气中流转,他的心她看得懂,她的心他也看得懂,这时最好四下无人,万籁无声。
“杨慕风,我中了你的毒了而且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她埋首在他的颈脖之间发出低低的含糊的声音。
对于一个毒瘾深种的瘾君子来说,没有毒^品的日子是多少痛苦难捱,杨慕风就是她赖以生存的毒物。没有杨慕风的日子,她的生活只剩下一片灰暗。
杨慕风我爱你、深爱你,一如太平洋之深邃到见不到尽头,尹思尧在心底叹谓。
那管下一刻有滔天巨浪来吞噬他们,这一刻她只想和至爱之人紧紧相依。
明天,就永远留给明天吧。我只要今天,只要这一刻与你在一起!
火车已经开出了城市,思尧头靠着杨慕风的肩膀,手缠在他的臂上。
“我们什么时候下车?”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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