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早晨,杨慕风醒来就觉得不对劲,头晕目眩的浑身乏力,好像生病一样。回想昨晚入睡前的情景,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晃了晃头还是脑袋涨涨的,一看书桌上的闹钟,都近中午了,这是怎么回事?
走到隔壁房间去叫醒柯以轩,这家伙居然就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还摇都摇不醒。
用了许多强硬手段终于把这懒虫弄醒了,这家伙还是迷迷雾雾的样子,边走下楼梯还边在打瞌睡。
杨慕风边思索着这个情况也太奇怪了,自己跟柯以轩居然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自知,这个觉睡得也太不寻常了。
难道是……等等,他鼻子里现在嗅到空气中飘着的是一股什么味道,腥臭而刺鼻,还越来越浓烈,是血的腥味。
大脑还在分析中耳朵已经听到柯以轩一声划破长空的刺耳尖叫。
杨慕风三步并作二步飞身下楼,只见柯以轩瘫坐在梯楼口,整个人傻了似的。
杨慕风举头一看,触目惊心的一幕赫然入目,一时间脑袋都一片空白,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视觉出了问题。
眼前整个一楼的大厅到处是血,鲜红红的血,墙上地上,家具上的血流了一室一地,恐怖程度用血流成河,流血飘杵来形容都不能表其万一。
最让人觉得恐怖到作呕的是那满室地上布满的一副副的内脏,天啊,太恐怖恶心了,刺激得让人想把胃都反了过来,鼻端飘来那血的浓腥令人头痛欲呕。
“奶奶的,这是搞什么,拍恐怖片啊!!”惊骇中回过魂来的柯以轩暴跳如雷。
杨慕风的脸色也微微发白,胸口起伏不平,这事冲着谁来的,他比谁都清楚。
难受归难受,现场还是得处理,杨慕风跟柯以轩没办法,打电话马上叫人送来几个**袋,把那一副副完整无缺的内脏装进麻袋。
杨慕风触碰着这些冰冻的内脏,任腥冷浸入指甲缝的滋味如同在剜着自己的内脏一般残忍。
太呕心了,柯以轩已经好几次忍不住去吐了。他们宿舍是每天有清洁阿姨上门打扫的,所以厨房里的清洁工具并不多。柯以轩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个袋子与一双手套,二话不说马上把手套戴上,若要他直接去捞这些血淋淋的形同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打死他也下不去手。
脚踩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血还在脚底下流动,腥红腥红的。
他们两人埋头收拾着地上的残脏,这里少数有上百副动物内脏,还是心肝脾肠肺肾齐全的一套套完完整整的上。
手指在接触到那一份份冰冷的血腥粘糊的东西的时候那恶心的感觉挡都挡不住,柯以轩又冲到厨房去吐了几次,直吐到只剩下胃酸在干呕,还是止不住地想呕吐。
杨慕风只低头干活,面色相当阴暗沉重。
憋住快要晕过去的刺鼻头昏感觉,东西足足收了几麻袋才总算收干净。地上那些血还有不管是墙上、窗帘上的血是人拿水桶装着泼上去了,层叠斑驳又刺目眩晕,极具视觉冲击力,如果不是过于红艳腥臭倒有点抽象画派的大师风格。
不过面对这样残忍血腥的画图相信没人会觉得这跟艺术沾得上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