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只喜欢我的本身而不是尹思尧这个光环,所以我才爱他的,我知道他爱我,真心爱我,而我对他也一样,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他能给我的,不是你为我选的那些人能给的。”
“你在说的是什么鬼话,那贱种能跟我为你精心挑选的人比!”尹夫人的声调陡然变高。
“一个了解我胜于我自己的人,一个希望我过得比他更快乐的人,我没有办法不爱,这种感情……你懂不懂!你懂过爱情吗?”
你懂过爱情吗?
你懂过爱情吗?
你懂过爱情吗?
这一句直接刺激了尹夫人全部的神经,爱是她最不能碰的伤痛,今天这个伤疤好象突然被人掀开痛入心扉,她用双手直掐思尧的脖子,这次她是被彻底激怒了。
思尧声嘶力竭地叫着,拼尽全力想扯开束缚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但那只手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自己掐死为止。
尹夫人被尹思尧气得上窜下跳的,无法从言语来形容。她说什么,非爱不可?死都要爱那贱种,那就成全她,尹夫人双眼一片血红,失去理智。
尹思尧觉得空气里没有了氧份,大脑一片空白头脑发涨,为了用力呼吸眼睛都突了出来。双脚本能地垂死乱蹬,正好蹬中尹的膝盖上的旧伤,尹夫人受痛,后退才松了手。
得到呼吸后的她像死过返生的鱼,在死命地咳嗽和吸气。
尹夫人也是汗流夹背,双眼血红血红的瞅着思尧,也在震惊自己刚才所做的。
两个人又像刚才那样对视,如果思尧不接着说下面的一句话,或许这场战争可以就此结束。
思尧喘顺过气后,用尽最后一分力量与坚决肯定的说:“不是我不肯放手,是我不能放手,不是我不肯去做,而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爱他,在我有生之年的每一天,我都爱他,爱他至死。”
她清澈的声音响彻长空久久回荡在这房间上空,尹夫人一时没了反应,刚才那句话象一阵尖锐的刺扎入她的耳朵,这种感情她也渴望,只是她没有,从开始的冀望到失望再到后来最终的绝望,而今的无望。
多少心思都用过了,多少眼泪都流尽了,只换来了绝望!
她受够了所谓爱情的苦,从此以后谁也别在她跟前说个爱字,否则她要遇神轼神,遇佛杀佛。爱情这两个字在尹家是禁忌,犯了这个禁那简直就是自己找死还嫌脏了地方。
“我要掐死你!不,掐死你都嫌脏了我自己的手。”尹夫人一把抄起床边梳妆台上的花瓶,今天花瓶中满满插着的是刚换的新鲜野玫瑰。尹夫人把花一把拉出来,随手就把花瓶砸向思尧,思尧情急中用尽力向旁边闪过,人就摔在地上了。花瓶弹到床上,洒下一床的水后滚下了地,跌了个粉碎。
尹夫人抄起手中的花,也不管手上被玫瑰的刺扎得有多痛,就用那长满刺的玫瑰花茎来抽思尧。
抽得异常用力,一下一下的猛抽。如同眼前这个早已不是她女儿而是她的恨敌。那个敢在她面前说个爱字并炫耀自己得到他丈夫珍贵爱情的恨敌,那些她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女人。连她也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由着那些人在她面前来说幸福,说自己何其幸运居然得到了,她恨,她不由得恨这一切,恨这个自己的人生。
她要把这些阻碍她的统统打碎,让她们该滚哪滚回哪去,这时的她眼里已经看不到别人了。
尹夫人想得疯狂,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没头没脑地乱抽在思尧身上。
那红玫早已不堪这折磨花瓣散了一地和着思尧身上的血与皮肉就这样满地喷溅。
惨烈!只有用这个词去形容。
完全一面倒的战况,可怜的思尧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反抗,除了默默咬着牙忍受外不发一言。
她要死守着,为了杨慕风,为了她那短暂却恒久的爱情,坚决不松口。
身上痛过了头就渐渐没了痛觉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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