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心里哽咽到无法说出话来。
杨慕风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但是从他看她的第一眼起所有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了,他们躲不开这命运的安排而上天的安排自有深意。
思尧好感动却无法做出表示,只有任泪流满面。埋首在他怀里,觉得人生就这样已经很值了,为了他,她也可以很坚强。
嘴巴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唇齿相依的感觉。杨慕风吻得很用力,舌头在尹思尧口里着了魔般疯狂搅拌、吸取,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尽数吸去,溶入自己的身内,从此以后属于他的再不用分离。
思尧刚开始时还能挣扎一下然后就无力反抗了,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被他尽数吸了去,身体软绵绵的,任他操控,大脑一片空白,只由得他的气息在自己的体内穿刺。
大大的一个吻接完,她已经死去活来了,瘫软在他的肩上边换着气边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洗衣粉的香味,很好闻,干净纯粹,不染杂气的给人一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要死啊,接个吻都这么用力,要窒息了会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打他。他也不避,任由她耍泼。
杨慕风见她那娇焊的模样还有那被吻得发肿的嘴唇,连着嘴角都有一点点咬破了,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那微露的血丝及那嘴角边残存的芬香,只一面的坏笑。
尹思尧已经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二个人相抱着调笑起来。
月色洒入,绕着他们柔和地照出一室清明,最后在他们身周投下一圈迷离的昏黄。
天色将明,杨慕风把思尧送回了家,还是从小偏门里进去,思尧一路潜回房中,提心吊胆,居然平安无事,看来昨晚应该是平安之夜。思尧没心思尧再睡,只在床上坐到天明。
用过早餐后去上学,刚钻进轿车竟发觉司机跟保镖都换了不认识的人。思尧心里嘎噔一下,有种很不妙的念头升起。
思尧冲回就餐室对着刚起床边用早餐边看报纸的尹夫人急问:“流云去哪儿还有夜月,你把他们怎么了?”
尹夫人慢条斯理地似在做天气预告般无所谓地说:“放心,只不过趴了层皮而已,又没有断手断脚的,你急什么,死不了。”
思尧眼睛都瞪大了,趴了层皮而已,死不了!
“他们只是听命于我,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作贱下面的人。”
“他们是你大小姐的人,我哪里敢作贱啊,只不过是给他们点教训罢了,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主子,你也别怪我,他们弄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你!”尹思尧想反击都觉得那么无力,就知道如果昨晚的事被发现了流云肯定没有好下场,只是她实在讨厌尹夫人对待下人那一套方式,让她痛恨却又莫可奈何,只有用眼神来泄愤。
尹夫人一下把手中的报纸拍在桌子上,“你别用这样眼神瞪着我,你自己昨晚几点回来的,不必我来说吧,不要跟我说你去梦游了。我明白告诉你,你以后想都别想再见到那两个人,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你怎么可以这样,动不动就杀人。”思尧扑上去抓住尹夫人的手臂很用力。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思尧整个人被震得退了三步,洁白的脸上马上多了几道红痕。
“你疯啦,为个下人来质问你母亲,你还没有资格!倒是我问你,你现在跟那个穷光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说!”说完尹夫人走过来对着思尧又咛又打,思尧粉藕一样的玉臂马上现出一个个紫红的淤痕。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
尹夫人扬起手又要再打,思尧勇敢地与她眼光相接,尹夫人被坚毅倔强的眼神震慑了一下,手有点缓了下来,胸口起伏着,那眼神相当复杂。
她感觉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以前貌似柔顺听话的思尧已经被人加装了思想与主见,对这个改变她女儿的人尹夫人绝对不会放过。
尹夫人转身上离开,低头时拼射出一缕阴冽而狠绝的幽光。
思尧楞在原地喘气,这是她有生以来跟她母亲最剧烈的一次争执,估计开了这个头以后这样的情况还会陆续有来,这不是个好现象,可是谁都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