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高头,他们刚才倒的是什么水?”
“不知道!不过据上面传来的消息,他们中有一位刚刚晋升为五品的炼药师,也许这是他在这逃亡时配的什么阴毒药水也说不定,上面的意思我们这一百人无论如何都要活捉或杀死这个炼药师,因为一个五品的炼药师有足够的号召力翻身,从而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麻烦。没法,在不确定他们撒下来的是什么之前,我们只好绕远路避开这一带了。”
“哈哈!听你们这么一说真是解恨,我还担心你们手上的箭不够怕拖不了多长时间,这样一来倒是无虑了,还有你们故弄玄虚的那一招,他们这一绕路得多走两里地,在山里多走两里地可不好走。”
“可惜的就是,现在他们还有三条狗,晚上还是可以分批追踪,这样一来我们晚上休息时间就不够,不知简兄、钱兄你们设陷阱的事情如何?”
钱同接下话道:“放心花兄弟,我们冒险者出身的人,别本事没有,设几个陷阱还是绰绰有余的,在后面百米的范围内,我们已设下了数十个陷阱,如果他们敢晚上带着狗来,让狗走在前面的话,估计明天他们就没有狗了。”
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新年的头一天,入夜没有阳光的照射山风凌厉,这样的夜晚,没有星也没有月,若想在这样的黑夜里前行,只能说是靠摸的。花了近两个小时,统恒门的追兵终于绕完了这段路,其实早在一小时前天就完全黑了,为了能赶路,统恒门的人不得不点起了临时做的火把前行,在夜里走路脚程慢了数倍,也幸好分了两队人,第二队就呆在原来被凌风与执闲袭击的地方点着火把,这样第一队的人才能准确的绕到原来被截的地方继续前进。
“他娘的,总算是走回正路了,刚那段路可真难走,你,留下,点支火把在原地等,好让高头他们能绕到这里来。还有那他娘的五品炼药师,你好好的投了我们,做我们的客卿多好,偏要跟我们斗,都跑路了还要炼这什么阴毒的药水害老子,等老子捉到你,有你好受的,老子让你将你身上带的丹药全吞下去,吃傻你。”
夜晚,寂静的丛林里,许是白天的追踪让人太疲倦,没人愿意开口说话,一队五十多人的队伍,点着火把默不作声前进着,只有草木被踩踏的声音。走在前面带路的狗,低着头伸长着鼻子,尽着自己向导的本份。在这夜里,狗因有夜视的能力,比人有优势多了,每每都是跑得快了脖子上的绳被扯得绷紧不得不停下来等待。
突地,“呼”一声,正在前面带路的狗似被什么击中,呜咽着倒地,在这条狗刚倒地的刹那,左边十多米处也“啊!”的一声有一人也被击中倒地而亡。
“有埋伏!是弓箭手!都扒下!灭了火把!”
只听一阵唏哩哗啦地响声,众人伏倒在地,却有一个比较靠前的人刚伏倒在地竟又惨叫着从地上弹起翻过另一边昂躺在地上轻声的呻呤。一时间,丛林里除了刚才受伤的的人的呻呤声外,竟变得诡异的宁静。
为了打破这压抑的宁静,为首的头领发出了保守的命令:“弓箭手,向前方射击。”
只听“咻、咻……”十数声弓弦声响过后丛林复再平静。此时躺在地上的伤员道:“不、不是埋伏,是……是陷阱。我是被地上的陷阱所伤。”
是陷阱?
“拿火把来。”
为首的头领接过火把往地下一照,果然,刚才受伤的那位卧倒的地方有一条拇指粗的树枝,顶端削得尖尖的,突出地面约二十厘米高。打着火把周围照了一下,周围几米的范围内竟有数支这样的尖刺,这些尖刺都是一些只有拇指粗细的小树直接被从二十厘高的地方斜斜砍断,然后再将顶部削尖。这些尖刺都用杂草遮掩着,不注意难以发现。这些尖刺都只是在陷阱发动时,当人闪避时造成的辅助型伤害或二次伤害,甚至人在走路时不小心踩中了也会造成伤害。
“大家都原地休息,没有狗恐怕晚上会追错方向,另外李斌从你组里派两个人报告给高头这里的情况,我们就在这里等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