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带着尚未平伏的心悸不满问道:“怎么了?这么吓人,是钱掉了还是米袋穿了漏掉米了?”
被繁言这么一句不盐不油的话一气,不觉心头火起:“掉、掉、掉,掉你个死人头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看看。”觅觅用手指指地面及墙上。繁言终于明白觅觅这把无名火是怎样被点起的了,原来画得兴起了手贱没注意破坏环境清洁了。
正准备开溜,却不料觅觅又气愤道:“限你今天必须将墙擦干净,将地洗干净,否则别想吃饭!”
繁言缩缩脖子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还不让吃饭了,我擦还不行吗,这就去。”
走了几步背着觅觅不禁略带不满小声嘟嚷:“那么凶,当心嫁不出去!”
那知觅觅耳尖,这句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还未平伏的怒火再次被猛烈煽起,扯着嗓子用比刚才还高数十分贝的音调大吼:“你说什么?死繁言,你皮痒了是不是?我改主意了,你若再在那里叽叽咕咕的,明天我就将你吊起来当靶子练飞刀,顺便让你练习一下身法,还不快去!”
听到觅觅这句话后,繁言只觉一股寒意袭来,内心一阵的惊悸。他可是看见过觅觅练飞刀的,在一棵老树横出的枝上绑上十多条绳子,绳子的末端各吊着一小片木板,风吹时,挂着的木板就在枝条下晃荡,这时觅觅手中的十多把飞刀就会在短时间内接连发出,几乎每一把飞刀都会命中一块小木板,有时两三把飞刀同时发出同时命中不同的木板。单独连发的飞刀每发必中,有时还会玩一下花样转身射侧身射什么的,三把同发的偶尔会有一把未能命中,当时自己观看时看到命中了还没少喊好没少拍掌。一想到自己如那小木板般被吊着随风晃荡,还要在晃荡中躲避飞来的飞刀,甚至有可能浑身插满飞刀,一想到自己浑身插满飞刀的惨状,一阵恐惧感从心头涌起。就如离弦的箭般飞驰而去,边跑边辩解道:“我……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可别乱……乱来,我马上就打水来擦,还不行吗。”
花凌风听到外面吵问道:“觅觅,你们吵什么?”
“喔,没什么,教训一下繁言,让他学习一下做家务哩。”
看了一眼拿着桶急急忙忙跑到井边去打水的繁言,觅觅不自觉地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随即提着那袋米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觅觅刚淘好米,却见繁言用勺子将水往地上泼想先洗地不禁气苦:“你笨啊你!你现在将地洗干净了,等一下你擦墙的时候墙上的脏水流下来地板不又脏了,地不就白洗了,先擦墙!”
“喔,喔,对,先擦墙。”繁言抬起头周围看了一下应道,然后又去拿抹布往墙上浇水擦起墙来。
还好,繁言只是用木炭和质地较软较粉的石头画的,洗擦掉并不难,就算如此,待觅觅做好午饭,繁言也只是将大厅中两面墙擦干净。见他卖力,觅觅倒也并非真不给他吃饭,只不过吃饭后略作休息一下还得要他继续洗擦。
下午再苦干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通过觅觅验收完成清洁任务。繁言已累得瘫坐在椅子上双手下垂,只觉得双手无力,连抬起来都乏力腰背酸软。原来破坏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酣畅淋漓,可是建设起来却是大不易呀。不禁想:家务活真是不易做呀,连搞搞卫生都那么难,看在家务活那么难的份上,那个臭觅觅刚才那么凶我就原谅你吧,也难怪她发那么大的火,原来做家务比修炼还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