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告示牌后,觉得客栈也不安全,怕被识破身份也不敢住客栈,拉着花繁言就往镇外走。想到河田镇现在估计已有不少隐藏着的敌人正在对每一位形迹可疑之人进行监视,再留在河田镇说不定就会被识破行藏,只有远离河田镇,等到了决斗日再回来看看是否有机会救得一两位族人回去,就算救不了,也要做做善后事。
在出镇子前,为了掩人耳目,花了五个紫铜币买了个鸡笼,再花了一个紫铜币为花繁言买了一串冰糖芦葫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农夫带着小孩出来狂镇子。出了镇子,就与花繁言往黑水镇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想,身上的钱还剩下一两个银币了,看来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走出镇子走了两里地左右,此时已是暮色沉沉,百米外已不能视物,却见不远处正有一人往河田镇方向走来。隔得远看不清来人模样,再近点原来是个女子,手提短剑身穿长裙,头上还戴着顶斗笠,斗笠压低并低着头看不清想貌。见对方手提短剑,应该是练武之人,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来路,为免遇上不必要的麻烦,花执闲低着头,靠路边行走尽量低调。将要与对方擦身而过之时,花繁言突然喊道:“觅觅姐!”
听到花繁言这一喊,双方均觉意外骤然停步,抬头看向对方。这一看双方都冲口而出:“觅觅?”“繁言!”刚一出口,花觅觅突然拔剑指着花执闲:“你是谁?繁言,到觅觅姐这来。”花执闲被她这剑指着一愣,花繁言却道:“觅觅姐,他是闲哥哥呀。”
“繁言,你是不是被吓傻了,他怎么会是你闲哥哥,你闲哥哥你都认不出吗?他哪是这样的?。”
“他就是闲哥哥呀,他这个样子是假的。”
花执闲不禁无语,原来就因自己易了容,被当成人贩子了,这才享受到被用剑指着的待遇,于是开口道:“觅觅,我是花执闲呀,我化装了。”边说着边从布袋里拿出水袋,从里面倒出水来往脸上抹了几下。听到花执闲说第二句话时,花觅觅就听出声音来,但还是半信半疑,再见他用水往脸上抹过后,看到这张脸,不是花执闲是谁?
花觅觅一双眼看看花执闲再看看花繁言,突然手一松,短剑掉在地上,花觅觅也蹲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让人听到都觉得心酸。觅觅这一哭,一时间倒让花执闲与花繁言你瞪我我瞪你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状况呀这是。最后还是花执闲去安慰道:“觅觅,别哭了啊,现在都没事了,不要伤心了。”哭了一会,花觅觅的情绪也渐平伏下来哭得也没那么大声了,哽咽着说:“我……我以为,就、就剩我一个人了。呜呜……”过了许久才停下哭声望着花执闲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黑水镇。”
“这么晚去?”
花执闲将河田镇的情况跟花觅觅细说了一遍,然后说:“河田镇现在很不安全,暂时还是不要回去的好,等到决斗日的时候估计会有不少人到河田镇看热闹,那个时候我们才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们聚在一起就不要分开了,你现在跟我们走吧,避免留在附近被发现了踪迹。”
花觅觅只觉得满心的不甘,好不容易从黑水镇跑过来,现在眼看就到目的地了,却又要往回走,不甘的将嘴一撅,万分无奈的跟着花执闲他们往黑水镇方向走去。才走出不远,花觅觅的肚子就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响声。花繁言离得近,听得真切,急忙问道:“觅觅姐饿了?”花觅觅红着脸点点头,花执闲听闻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她。花觅觅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馒头,却并没有往嘴里送而是期期艾艾的问道:“还……还有没有——别的?”花执闲摇摇头:“没了,别的东西放不久容易坏。”花觅觅只好慢慢啃起馒头来。
三人边走边将各自的经历细说一番。原来花觅觅自将花繁言藏起来后,一人独自引着追来的人往深山里去,虽说一个人跑快了许多,但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女孩连参加历练的年龄都不到那里能跑得过追来的人?若不是追来的人需要循着痕迹追来而跑不快怕早就追上了,拼力的跑了十里路后眼看就要被追上,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花觅觅被逼到了一处悬崖之上。那几个追来的人原本有五个,但在途中被花家留下殿后的人拼杀了几场,现在只剩下三人,并且从开始追杀到现在,除了拼斗了几场外这一路的追杀也追了有近五十里路,到现在也直喘粗气,至于花觅觅就更是因一阵急剧奔跑早就上气不接下气了。
见花觅觅被逼到了悬崖边已无路可走,三人也不急于解决掉她,就这么围着她站在原地恢复了一阵。待恢复得差不多了,三人再向花觅觅逼过来,边逼过来边说:“虽然现在天黑了看不清,不过也看得出,这个小姑娘倒也是个美人,不如让我们三兄弟先爽爽。”花觅觅听得这么一说,害怕之余心里更是一慌,用短剑指着三人色厉内茬地说:“都别过来,我……我手里有……有剑的,谁过来我就……”
“你就怎么着?是不是就从了我们?哈哈……”
“谁过来我就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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