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道听到要坐粪车大为光火,尉迟皓也早猜到他不会愿意,赶紧将一路上想好的说词讲出来:
“将军请息怒,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虽然有失//身分,但保命要紧,况且藏在干净的粪桶里,应无大碍。”
苏五道鼻孔呼着气,并不答话,似在考虑其他办法,尉迟皓便在一旁假装担忧,实为恐吓道:
“将军抓了丑女的妹妹,梁子已经结上,就算你此时放了她,那个丑女也不会善罢干休。我来这里已有一段时间,想来丑女的内应,应该也知道将军的府邸,将军再不行动,恐怕她就要找上门来。慢了!就无法脱身了!”
时间急迫,苏五道也无法多想,他暗忖尉迟皓的办法虽不完美,却能满足色//欲,躲避追杀,甚是可行,因此再怎么不甘愿,最后还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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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迦敏一头青丝垂散在肩,仅能遮身的中衣凌乱不整,粉颈也有多处瘀青,嘴上被布缠着无法说话,却不时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从些微红肿的眼里不时涌出豆大的泪珠。
尉迟皓不敢去想她受了什么委屈,只能在月色下默默地观察她秀丽的轮廓,忍不住暗想:“这么可人的女子,难怪苏五道不肯放手。”
时值秋季,她紧缩在马车一角,似是怕冷,又像害怕受到尉迟皓的侵犯。
他瞧迦敏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下不忍,便将外衣脱下盖在她身上,她一开始不懂他要做什么,娇躯不仅绷紧,还不自主地瑟瑟发抖。
直到耳边传来尉迟皓轻柔的话语,她才稍稍放松下来。
“姑娘别怕!我是妳姊姊派来救妳的,现在先让我替妳解开手上绳子,妳只要紧紧扶住窗沿别出声,我去前面抢下马车,带妳到安全的地方。”
她微微侧身,让尉迟皓解开绳索后,美眸不禁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对他颔首似是表达谢意,那娇羞的神情与凤迦柔羞愤的模样截然不同,但尉迟皓却禁不住想起那个要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悍女,暗忖现在只有顺利救下这个女孩,才能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了。
他见迦敏已抓好马车窗沿,便悄然至马车前方,趁车夫不注意将其撞落车下,在随车侍卫的连声呼喊中,把马车转入纵向街道,一路驾着往城南狂驰。
薛重此时正在监督反制南诏军的工事,无意间瞥见一辆马车疾驶而来,又在不远处停下,不知来者何人,便命士兵前去察看。
尉迟皓一让马车停下,就转身进入车里,见迦敏脸色惨白,十根指头也因紧抓窗沿而无血色,知道这一路颠簸,肯定害她受到不小惊吓,连忙向她赔罪:
“姑娘对不起!我只想到用这个方法救妳。现在还得请妳委屈一下,让我替妳把手反绑回去。”
迦敏不知他心底计划,不懂他既是姊姊派来救自己,为何不带她直接去见姊姊,还要再捆绑自己?
尉迟皓看出她眼里的疑惑,却没时间仔细解释,只能用诚恳的语气向她保证:
“妳姊姊十分信任我,才会让我单独来救妳,所以妳只要乖乖配合我,我一定能让妳平安回到姊姊身边。”
他这几句话是用南诏语跟她说,她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的脸,犹豫一会,才自动转过身让他缚紧双手。
尉迟皓又将盖住她娇躯的外衣,穿回自己身上,见她的眼神仍是惶惑不安,便对她露出一抹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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