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地道快挖好了,你进城后,不管受到什么屈辱都要忍住,我一定会尽快救出你和敏敏,你是我唯一的徒儿,不要让我难过,使我无脸面对挚友。”
龙军将个性豪爽,阁罗凤一直待他犹如亲兄弟,出巡各城都要他跟随,结果他却因贪杯,在重要时刻喝得酩酊大醉,造成令好友蒙羞的憾事。
虽然阁罗凤说错不在他,要他别介意,但他还是对好友深感内疚,所以自请惩处到荷叶城思过。
谁知命运弄人,现在又得在难堪的情况下,忍痛看着爱徒落入敌人手里,如果惨剧重演,他心中不免闪过“干脆自刎谢罪,一死了之”的念头!
凤迦柔第一次被师父拥在温暖的怀里,只感到害羞与不自在,她从不知道自己在龙军将心中,一直是瑶玉夫人的化身,也是这些年唯一牵挂的女子。
她从小到大,始终把龙军将视若父亲,就算他比阁罗凤小六岁,还是三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在凤迦柔心里仍旧只有尊敬,没有爱恋。
她鼻尖闻着属于成熟男子,温润内敛的味道,双颊已然泛红,又不好意思硬将他推开,只得左右轻摆身体,挣脱环抱自己的双手,低着头承诺道:“我记住了,我绝不会辜负师父。”
龙军将见她的反应,也觉得自己太过失态,连忙转过身,轻咳一声说:“走吧!”
待两人走出营账,尉迟皓已牵着马匹在外头等候:“我随你进城吧!”
凤迦柔讶异地望着他,还未答话,龙军将就在后头说:
“让他跟去吧!多一个人做帮手也是好的。”
她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尉迟皓跟着,她原先设想只要见着迦敏,不管受到什么伤害,都要伺机将她救出来,一个人比较好行动,现在如果要多带一人,还是一个样样都不如自己的家伙,反而怕他帮倒忙。
所以她马上冷然地一口回绝:“带着他碍事,我自己去就好。”
“总得有个人替你说话吧!”尉迟皓见她轻跃上马,连忙拉住缰绳不让她走。
“我才不需要你来替我说话,我的汉语可比你说的南诏话标准多了,再说此去必定危险,我到时候可顾不了你。”凤迦柔目光略显鄙夷地瞪着尉迟皓,正要从他手中夺过缰绳,就听他语气坚定道:“我顾得了你就好。”
凤迦柔微微一怔,还在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尉迟皓就上马坐在她身后。
“你死了可别怨我。”凤迦柔没好气地警告他,谁知他却微微一笑说:“放心,我要是死了会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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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重在苏五道送来被下药迷昏的迦敏时,感到有些吃惊,原要斥责他怎可强夺人妻,没想到就听他解释此女是花军将的妹妹。
苏五道还谎称孙让早已知情,私底下跟敌军互通消息,被他发觉后就丢下迦敏跑了,此时已逃得不知去向。
薛重对他的话始终半信半疑,直到送出信物,引出花军将到城下甘愿受缚,他才信了苏五道。
薛重望着城门口的两人一骑,还怕他们使诈,命一排弓箭手对准目标,才敢打开城门。
凤迦柔与尉迟皓被押上城头,苏五道随即用一双贼眼上下打量她的身材,瞧她的体态比起迦敏更为凹凸有致,便暗想凤迦柔既然是姊姊,定然也是个美人胚。
“如果不是苏将军机灵,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花军将原来是个女子。”
薛重见到间接害死自己飞香宝马的仇人就在眼前,实在想先把她的手脚剁了,不过得知她是女子,倒又想瞧瞧武艺不输自己的女人,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你们把我妹妹怎么了?”
凤迦柔瞧见迦敏双目紧闭,靠在城墙边,忍不住质问。
苏五道立时哈哈大笑说:“别急,你妹妹只是吃了十香离魂散,睡着而已,不过要是没解药,恐怕醒不来,所以劝你别想救走她,免得将她害死。”
凤迦柔暗忖巫医祝弄觋早在姚城分批西迁时,就已回去太和城,自己又只懂基本的草药知识,就算能抱着敏敏利用飞索跳下城墙,也没人能替她解开迷药,只好先打消脱逃的念头。
苏五道看清她面具下的晶灿明眸,不输迦敏清醒时的无辜大眼,就对她更有兴趣,于是向薛重提议:
“如今这对姊妹花落入我们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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