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被冲突红光震惊而呆立着的天魔。
“啊!”飞针一去即回,在空中拉出了两道红线,被断了一足都无动于衷的天魔发出了一声惨叫,他唯一的一只手被飞针‘洞’穿了。这时候,天魔的手臂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水分,干枯的好似暴晒的干尸。
“啊!!!啊!!啊!!该死!!该死!!!诛神杀!!”天魔仰天狂嚎了一阵,死死的盯着面无表情的“平安”七窍淌出了泊泊的紫‘色’血液居然和蓝发的天魔血‘色’不同,却也是面貌好像鬼神。天魔眼睛里神采散去,面前出现了一个淡蓝的光球,光球里好像有个隐约的人影。
“轰,”天魔身体倒在了地上,那淡蓝的光球化作一道流光,斩向了“平安”。
“平安”面无表情的站在,眉心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好像第三只眼睛般的左右睁开,双眼里黑‘色’退去,留下一片无瞳的眼白,而眉心的第三只眼,却是无比的漆黑。流光斩到,第三只黑眼里‘射’出一道乌光抵住了那道流光,流光里一个人影状若疯狂的在挣扎着。乌光渐渐把淡蓝的流光染成乌‘色’,里面的人影被道道黑气缠住。
“嘻嘻”“平安”发出一声轻笑,乌光一绞,人影碎成了无数光点。乌光一扫,其中一些光点被乌光扫了进来,一同缩回了“平安”的第三只黑眼里。
然后黑眼闭上,眉心一如平常,“平安”也闭上了眼睛,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在了雪地中。
积雪四溅,平安才一倒下,远处一个黑影闪动,一匹白‘唇’白蹄的小驴出现在了平安身边,猥缩着静静看了会儿,见平安没有动静,小驴才走近了一些,轻轻的踢了平安一下又马上跳开,见平安没反应,小驴才人‘性’化的‘露’出笑意,对着因为战斗惊吓而躲在远处的赤烟兽“啊啊”的叫了几声。
程青云的赤烟兽慢慢走近,小驴张嘴咬住了平安的腰带,直接把他衔到了赤烟兽的背上。接着小驴扭头就走,把地上的鱼龙舞碎片和断成两截的燕支剑都衔了起来,扔到了背后背着的小口袋里,然后在血沥子身上翻了会儿,叼出了一个红‘色’的小袋子,眉开眼笑的转头扔到了自己背上的袋子里。
小驴自顾自的走出了几步,发现赤烟兽没有跟上,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赤烟兽站在程青云的身边,轻轻的跺着蹄子。小驴歪着头,看了半响,才回去把平安叼回了自己背上。帮着赤烟兽把程青云和三儿都放到了它的背上。才轻巧的往定远关的方向而去。
路过那个铁耗子身边时,赤烟兽一伸头,把‘插’在上头的清青扬阳衔了下来,就这么咬在嘴里跟上了前面一步三抖,好像大爷的白‘唇’小驴。
而那个紫血天魔的尸体上,升起了一道黑气,悄无声息的附到了后头的程青云身上。
远离神州,不知几万里,一片不下神州的广阔土地上。无数赤身‘裸’体,腰间围着兽皮的土人正在搬着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和巨大的原木。一座无比雄奇的建筑正在建设中,几个血袍人凭空立在半空中,手里投‘射’出片片血光,把土人搬来的巨石斩成四四方方的石块。
更远处的山峰顶上,放‘射’出无穷的血‘色’灵光,周天红彻,犹如血染。一朵火红‘色’的巨大石刻成的莲‘花’里,一座血‘色’的宫殿中,密密麻麻的供奉这数十盏金灯。其中一盏金灯上的血焰突然发出“噼啪”声,一下子熄灭了。守着这宫殿的一个小童,突然脸‘色’大变。连滚带爬的从出了宫殿,跑到了一处房‘门’口,跪地哭叫道:
“宗主老爷,血沥子师叔的命灯熄了。”
“吱扭”那‘门’突然打开了,里面一个血‘色’的蒲团上,背对‘门’坐着一个中年无须的男子。听了小童的话,他抬头睁眼,眼里血‘色’一闪而过,一身儒雅之气的中年人声音低沉有力,道:
“血沥子啊?不是在东洲草原借血戾之气练法吗?居然死了吗?我记得他身上有血皇幢吧?前几天五行那个老儿传讯来,说发现天魔踪迹了,好像就在东洲呢?看来血沥子是遇上天魔了。罢了,让束儿去五行宗问问吧。东洲是他们‘阴’阳道的地盘,掌教师尊和‘阴’阳道掌教圣人都在三十三天外,这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下去吧。”
而定远关下,一个骑着麒麟的老人抬头看着远方草原,眉心一道红线隐有光流动,看了半响,转头对着身边一个持枪老者道:
“是那边,血怨气,是血钢无疑。血怨已动,看来血钢已经生效了,你心里有个准备。青云凶多吉少了!”
“唉,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是杀了如山也于事无补,快点去看看吧!希望赶的上,要不然真无脸见宏文了!”老者满脸黯然,打马冲出了定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