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那个偏心的老太太要问这个病着的小姑娘情况。便随着那领路的丫鬟一路来了荣华院。
好家伙,不但请了他。还请了另外两个大夫。
梅御医顿时心里有些不舒坦了!
这医者最忌讳的便是被小瞧,既然请他看病,请那其它人又是何意,莫非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他在裴府都没这种的待遇,却被宋府这么轻慢,对这宋府办这事儿的老婆子心里十分的不喜!
李嬷嬷却没瞧出这些,只催促三人去荣华院商量要事。
这个时侯,柳姨娘正诉苦到了最高点,简直能辩士大夫。
连宋令嘉不由佩服她的那一张嘴儿,瞧着也是小小樱桃般大小,怎么就这般的伶俐?!!!
要不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儿,她差一点就要觉得自个儿真是误会了这个劳心劳力为宋家做贡献又不求回报的好女人了。
只是这般的可怜在李嬷嬷领着三位大夫,还让丫鬟押了她心腹的婆子,以及亲自捧着在大门口撞坏的香盒时,她才骤然色变,止住了嘴儿。
柳姨娘看向那只刚刚摔了她面门,现在被放在宋二老爷旁边小几上的香囊,忽然有些明悟起来。
原来出事儿的不是那香囊,而是香囊里面的那香。
柳姨娘心里凉了一大截,只听宋令嘉清脆的声音响起:“三位大夫医术都是顶顶高明,定是会查出这香的什么问题!”
制香师作假再高明也是抵不过术业有专攻的三位大夫。
三人中只有梅御医有些郁闷觉得牵扯到了宋府阴私,其它两位大夫,还以为宋府刁钻这是要考他们医术呢!
那个老大夫从昨夜被折腾,现在有人不相信他,当下就生气道:“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小丫鬟的脸烫伤了,老夫已经给她弄好了药方,现在又摆这么大的阵仗,莫非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
那个面白无须的大夫也道:“说是让我来给府上的表小姐诊断,却又请了其它的大夫,老夫人莫不是……”
三人都有了气,口气便不怎么好。
老太太瞪了李嬷嬷一眼,这老婆子真不会办事儿。
李嬷嬷委屈,宋二老爷却站起身,行了一礼,道:“三位大夫千万莫要误会,实则是我家府上出了点事儿,才请了三位过来帮忙。”
说罢便请了三位大夫坐下,又让丫鬟拿了刚刚扔柳姨娘面门儿的香囊和李嬷嬷捡的香料一起送于三人查看。
三位大夫其中两位都是老大夫,面白无须哭丧脸也是真的有几分真才实学。
所以不多时,这事儿便有了结果。
这香料就如红蕊纸上写的那样,是顶顶的害人,用久了致使人不孕。
老太太听了他们的话,脸色顿时就有几分不好起来。
她这么相信柳氏这贱人,这贱人居然想断她宋家的后!
老太太气的把身边的茶盏朝柳姨娘扔去,怒道:“你居然做这种事出来,我宋府是缺了你的吃还是缺你穿了,你投奔宋府时才多大,居然生了这么些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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