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嘉听了冷笑一声,道:“三月二十五,那日你引我去吃槐花,随即京中便传宋三小姐贪嘴克亲。现在你却说你害我只是为了银子,你当我好糊弄吗?”
说着,她又弹了弹刀锋,又道:“这刀可是玄铁打造,听说割在肉上,那伤口子永远也不会痊愈,只会腐烂生蛆。你说我是割你左脸还是右脸,还是割你脖子?
听说人的头掉下来,咕噜咕噜的滚动。但却不会立刻死,能感觉到痛,鼻子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眼睛还会看,你不听话,倒可以让你瞧瞧你没有脖子的样子。”
那丫鬟被吓得张嘴就要叫。
宋令嘉连忙拿手捂了她嘴:“别动,一动我就一刀了结你。”
见她听话,果然鼓着眼睛一动不动。
正待继续问话,却见她瞳孔涣散,紧接着一股尿骚味传来。
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宋令嘉皱了皱眉,凶巴巴的看向丫鬟。
这刀片这么小抹了脖子还行,砍头却不成,这丫鬟怎么这么不禁吓。
那丫鬟哪懂,被吓得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就怕宋令嘉让她见识什么叫无头的身子冒血的脖子。
宋令嘉见状,知道唬住她,松了手:“还不快说。”
那丫鬟抽噎着,一顾气说了一堆:“是我们小姐,对,就是我们小姐,跟我没关系。
我是威远将军府的丫鬟,小姐让想坏了您名声,三月二十五让我引了你去吃槐花。
那槐花里早被洒了药粉,听说吃了便会发噩梦,露出心中丑态。
可后来你没吃上几朵,宋二小姐就出了事,这事儿就没有做成。
前几日小姐听闻夫人和二爷她们要来寒山寺上香,您也会来便想了个法子。”
她说在这里边就直打哭嗝,抽噎个不停。
原来那日宋二落水和她吃槐花是两码事,那槐花也有问题,难怪那马丽苏附身之后有些神叨叨,丑态毕露,原来是药物所致。
只是威远将军府不就是裴二哥家吗,可除了婳儿妹妹,又哪儿来的小姐?
宋令嘉思忖一瞬,见那丫鬟不像说谎,便问了:“裴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姐?”
“是大奶奶。大奶奶说用那信给在寺中读书的陈举子,让人误会你和他有私情……呜呜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宋三小姐你行行好,千万别割我脸。”
“你家小姐怎么知道我的字迹,三月二十八让我摔倒的红珠可是你们买通的?”
那丫鬟连忙摇头,道:“奴婢不知道,不知道,是小姐,是小姐,不关奴婢的事,我不知道,别割我脸,别割我脸……啊……别割我脸……”
她怕发出大声令宋令嘉生气,只不停的絮絮叨叨。
这一刻宋令嘉倒也明白了,这丫鬟恐怕是裴大奶奶的陪嫁,所以喊裴大奶奶喊小姐,而这裴大奶奶为什么要害她,她却是不明白了。
想着这些,宋令嘉便问了:“你家小姐为什么要害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割我脸,别割我脸……”
宋令嘉见她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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