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谎!”
“小美人儿!往这看!”
“真是便宜那个女人了!”
“那女人生得也不赖!你快瞧!比起魁首分毫不差啊!刚刚她舞的那剑法,妙得很呐!”
“是啊是啊!刚刚魁首指她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生得漂亮极了!比那席太师府的嫡长女还漂亮!”
“漂亮归漂亮,她岂能跟席大小姐比?席大小姐那可是上京第一美人!”
“我看你是瞎了吧!你仔细看看船上那个!不比席大小姐好看千倍万倍?”
“不比!席大小姐最好看!”
“这女人最好看!”
“席大小姐好看!”
“这女人好看!”
“席大小姐天下第一好看!”
“这女人三界第一好看!”
“嘿我说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是你非要和我对着干吧!”
“我他娘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最好看!”
“哎哎哎!那边怎么打起来了?快别打了!别打了!”
……
众人从围观变成拉架,河岸上乌泱泱又乱哄哄,人声鼎沸。
伯乔忙把裴苏御推远了些,免得波及他们。
方才那俩人吵得声音太大,教不远处的他们听个正着,力拔心突突跳着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只求梵音赶紧回来。
孙妈妈已顾不得岸上什么情况,魁首肯点头她已是大喜,甭管男恩客女恩客,能把魁首带走都是好恩客,孙妈妈喜上眉梢道,“这位姑娘,咱家魁首点头了,你可以带他走啦!”
梵音盯着魁首的脸,发现他与裴苏御果真有几分相似,不过再仔细看,又觉得不是那么像,他与裴苏御只是皮相相像罢了。
梵音慢悠悠收回视线,“我不要他,我要千两白银。”
孙妈妈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什么?”
梵音笑着重复,“我要白银。”
孙妈妈望了望魁首,凑近梵音些,“这位姑娘,魁首好不容易点了头,你怎的又不要了呢?”
梵音诚然,“我本就不是为了他而来,我是为了白银而来。”说着,梵音伸出了手。
孙妈妈强笑得推了推梵音的手,再三劝说:“姑娘,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梵音知道孙妈妈在推脱什么,她大张旗鼓地操办这场才艺比试,魁首始终不肯点头,登船钱挣了一盆又一盆,实在有设局骗人的嫌疑,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得了魁首的肯首可以收船了,那人却不要魁首只要钱财,岂不是落实今日从头到尾都是局?只不过,梵音才不管这个,她只要钱。
看着梵音握了又握的爪子,孙妈妈紧紧抿着唇,趁岸上的人没闹完,赶紧把梵音打发了。
梵音拿了钱心满意足地转身,魁首忽然道,“女郎。”
梵音回首望他。
魁首泪眼戚戚地看着她,委委屈屈道,“女郎真的不带我走?”
梵音教魁首的模样弄得浑身抖了三抖,寒毛都竖起来,“不,告辞。”说罢,梵音头也没回地跃过河面,抛剑给伯乔,来到力拔身边。
“给!”梵音神气地把银票塞到力拔怀里,颇是骄傲的模样。
力拔怔怔地看着一沓银票,“夫人这是……”
梵音道,“卖艺钱。”
力拔张着嘴,“啊?”
裴苏御冷哼道,“宫里几时少了你吃穿用度了?用得着卖艺挣钱?”裴苏御气蒙了,连话都没来得及改,“还是说,你就是奔着那兔儿爷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