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仪听闻清月回禀咆哮道。
“本宫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让满宫人都怀疑本宫!本宫若怕被人怀疑?还会劫走山河吗!”
话是这么说,但按照明宿的计划,梵音和山河应被一起劫走,然后再一把火烧了照影宫,专心去逼问那两人玉佩的下落,谁知竟叫梵音跑了,山河也被人劫走了。
舒明仪气不打一出来,疯狂砸着宫里一切能砸的东西。
“本宫让你弄的猫呢?!怎么还不弄来?!”
舒明仪两手颤抖,双眼泛红,近乎癫狂。
清月瑟瑟发抖地跪着,头埋得更低了,“回娘娘……自从……自从上回的事后……宫里……宫里就不许再养猫了……如今……如今一只猫也带不进来……奴婢……奴婢已经想尽办法了……”
“废物!”舒明仪照着清月的胸口猛踹了一脚,清月“哇”的一声呕出一口血。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想想办法!奴婢再娘娘办法!求娘娘再给奴婢点时间!”
清月“哐哐”地磕着头,头上不断地流下血,舒明仪冷眼看着那血迹,竟有一丝变态的快感。
“好啊,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内,你将猫送到本宫面前,否则,本宫就把你当成猫,好、好、疼、爱!”
清月浑身骤起恶寒,惊恐领命。
舒明仪垂眼睨她,“现在,你去将那只罗烟紫的瓷瓶拿来。”
清月一听,当即丢了半条命,三魂丢了七魄般,“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啊啊!”
舒明仪俯身单指抬起清月的下巴,看着清月血泪交织的脸,笑意愈深,“你在想什么呢?本宫只说让你取来,没说让你用啊,怎么?你想试试?”
清月想起那些猫,疯狂地摇头,“不、不、不要!奴婢这就去拿!奴婢这就去拿!”
清月连滚带爬地跑出殿门,她狼狈的样子着实愉悦了舒明仪,舒明仪阴恻恻地笑,笑声像一股阴风传遍邀月宫!
临近晌午的时候,山河醒了,梵音得知,忙不迭去看望她。
“好点没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梵音把住山河的手腕探了探。
山河鼻头酸酸的,瓮声瓮气道,“就是有点疼,其他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了。”
“是我的错。”梵音将山河的手放回被子里,嘱咐道,“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里养伤,旁的都不用操心。”
“这下好了,再也听不了墙角了吧!”力拔嗔怪似的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让你笨!别人说句话就跟着走,这下可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拔拔……”山河委委屈屈地唤了一声,萌萌的大眼睛水雾雾的,瞧着可怜极了。
梵音好笑地看着山河,“她逗你呢,你是不知道,昨晚力拔看见你伤成这副模样,眼睛都哭肿了,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一晚上,又是给你上药,又是给我上药的,可把她累坏了。”
闻言,两个丫头齐齐一怔,“娘娘您受伤了?!”
梵音哑声,狐疑地望了眼力拔,山河不知道也就罢了,怎么连力拔都不知道?难道她身上的药不是她上的?
力拔猛地想起昨夜梵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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