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便学习画画,主要是以写实为主,为此,父母还为他报了五年的美术培训班,到了中学的时候,他的画作都可以作为获奖作品在学校,以及所在城市的晚报学生专栏上展示,赢得了一个“小画家”的美名。
问题是,自打上了大学以后,陈浩便过上了悠闲的大学生活,画功极好的他,并未参加美术或者画画相关的社团组织,除了平时上课之外,其他的时间都用来泡在网吧打游戏,或者是去图书馆翻阅他非常感兴趣的唐史书籍,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未曾动笔。
可能是由于生疏了太久,陈浩原本只是想要画一个极为艰难的东西,结果当天画到了夜里亥时许,才总算是大功告成。
在此期间,陈浩可谓是忘寝废食,他从来里面把耳房的房门给闩上,不许任何人打搅他,即便是孙老管家和宫女秋菊,几次三番地催促他吃午膳或者晚膳,他都没有开门进食,而是集中精力争分夺秒,把他想要的这个物件是画好。
第二日一早,吃过了早膳,大抵在辰时许,陈浩便把孙老管家叫进耳房之内,问询道:“孙管家,我需要你出去公主府为我办件事情,你现在是否有空闲?”
孙老管家一听,刚入住公主府才一日的陈驸马,就让他离开公主府出去办事,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可谓是求之不得,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够出去公主府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看看公主府外面长安城的变化也是值得的。
要知道,自打去年长乐公主过世后,留守在公主府内的所有人,都被下达了禁足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离开公主府,包括孙老管家在内的这些人,仿佛就被打入了冷宫一样,在公主府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他们不想出去,是根本就不让他们出去。
这不,待陈浩问询的话音刚落,孙老管家当即就欣然应允道:“如今,驸马是这公主府的主人,也是我等下人的阿郎,老朽作为公主府的下人,又担任管家一职,自然是要为阿郎排忧解难。慢说是一件事情,就是十件百件事情,老朽都应义不容辞地替阿郎去办。”
看到站在面前的孙老管家,连问都没有问一声要他所办事情的具体内容就一口应承了下来,着实是让陈浩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生怕孙老管家等下再后悔,陈浩赶紧就从书案上,拿出来昨日花费了四五个时辰的画作,递到了孙老管家的面前,开口吩咐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孙管家了。
“孙管家你现在立刻马上拿着我昨日画好的这张图,前往东市之内,寻找一个做铁制品的能工巧匠,按照我所画的这个图形,按照上面的原始尺寸铸造出来便是。”
双手从陈浩手中接过那张宣纸,孙老管家低头一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孙老管家活了大半辈子,又在公主府之内做了十几年的工,也称得上是个见多识广之人,却从未见到这等异于常人的画工。
更加让孙老管家感到惊奇的是,这宣纸之上所画的物什,他平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本想当面向陈浩请教这是何物,却又生怕陈浩取笑他连此物都不认得,便就闷在了心中。
“老朽还有一事不明,去往东市寻找铁匠铸造此物,所需的费用由谁出呢?”孙老管家用试探的口吻,向陈浩问询道。
面对孙老管家的问询,陈浩两手一摊,面带着笑容说道:“孙管家,本驸马手上暂无分文,你先替我垫付,等到给你等公主府下人结清一年所欠工钱时,我一并给了你便是。”
听闻此言,血压稍微有些高的孙老管家,差一点儿没有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