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外公外婆还请自便!”
西门飞告罪一声,便带着金莲跟着刘三离去。
“老头子,你怎么看?”
张全福夫妇出了西门家大门以后小声嘀咕。
“老婆子,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个小孙子好像有些难对付呀!”
张全福皱着眉头说。
虽然他没有跟西门飞见过几次,单独相处过多长,可今天西门飞给他的感觉,完全跟记忆力的不太一样。
“有吗?不就是有些伶牙俐齿吗!这时候的小孩子,正是这么人嫌狗弃的时候!”
张王氏不在意的说。
“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个屁!”
张全福骂了一句。
“咱们这个孙子,面对咱们,说话流利,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
刚才我说让老大过来照顾他,可他却拿仇家的事儿威胁,可见他对咱们戒备的紧!”
“你这么一说,好像倒也是!是不是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这么教的?”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张王氏才后知后觉的说到。
“既然你怕老大镇不住,那就让老二来,他好歹拜师学过拳,应该能镇住这孙子!”
“不可,这里毕竟是皇城,况且,咱们这小孙孙还有爵位在身。
若是咱们太过明显,少不得别人会插一手,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有,你这么大的人了,跟她一个小丫头置气作甚!”
张全福背着手摇头。
“我,我就是有些气不过,那现在该怎么办?”
张王氏询问。
这不行,那不行,到底该如何是好?
“咱们先回去,找老大从长计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张全福毕竟只是个粗人,平时欺压一下老百姓也就罢了,若是谋求还带着爵位的西门氏,他还真不敢乱来。
“也只能如此了!”
张王氏附和。
……
“小人栓子,见过大郎,还请大郎恕罪!”
见到西门飞的第一时间,栓子就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祈求西门飞原谅。
“你何罪之有!”
西门飞面无表情的坐下,看着跪趴在地上的栓子。
他已经从一些人的嘴里听说了,这个栓子就是叛逃之前,到账房里拿钱的人之一!
栓子小心的抬头,却看到西门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情绪。
“我,我不该在最危急的时候,独自丢下大郎逃走!
更不该在没有商议的前提下,就拿走账房中的银钱,替大郎保管!”
栓子连哭带喊的诉说着自己的罪行。
只是,他很聪明的更改了一下说辞。
嗯???
西门飞很是意外的看着栓子。
这老小子为了求活,脑子转的倒是挺快!
“好你个栓子,家主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偷盗家中钱财的勾当!”
一旁的刘三,抓住栓子话里的漏洞呵斥。
之前只是怀疑,毕竟当时进账房的人不少,现在有他自己说出来,那就是证据确凿了!
“三哥,小弟没有偷盗!”
听刘三这么说,栓子抬头抹着眼泪鼻涕控诉。
“不要狡辩,不告而取,视为偷,你这不是偷盗,又是什么?”
刘三双目圆睁怒瞪栓子。
“大郎,三哥,你们真的误解我了,你听我狡辩!不是,是听我解释!”
栓子之所以回来,就是不想让自己背上偷盗的骂名,面上很是焦急的解释起来。
“说!”
西门飞也想听听这个栓子会如何狡辩。
“回大郎的话,那日,我看柱子他们几人鬼鬼祟祟的向账房而去,我心中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于是,我就跟了上去,假装跟他们一起过去。
果然,那几个孙子真的去了账房,趁着祝帐房不在之时,翻箱倒柜的要找钱。”
栓子咽了口口水,开始叙述当日发生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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